一代打神:绝对掌控性时代-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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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欺男霸女诈吃混喝,或者是又在跟着果城哪个帮派里面打架斗殴收保护费?拘留所里受凌少教训的混混儿们,也肯定记得一代打神凌少爷。或许他们里面,也有人认识光头三人,或许早已称兄道弟,为果城的繁荣和治安作着贡献。凌少想,他们虽然四肢不够发达,也太不经打,但是心比天高牛气哄哄,也不敢在果城市面上太嚣张。至少,他们的嚣张,比不过张二球吧!

    呵呵,张二球?!这个人进了党校,脑子里多了学问了,也快成副局长了。他对凌少家,总算是一洗前耻了。凌少用三年的时间,还了父亲欠他的帐。不用说了,张二球肯定把凌少记在心里的,而凌少的心里,对他也是非常牵挂啊!凌少牵挂的是,他在人间还有多少饱食终日的时间?

    想起张二球,凌少突发奇想,燃起了雄心斗志。他想有一天,把张二球和他所有的矛盾关系连根拔起,建立一个新的秩序,一个新的太平天国。别的人,会跟着张二球一起倒霉,那也没办法。谁让他张二球记得凌少,而凌少又牵挂着他呢?

    老子要扫荡果城 (3)

    对,一想起那一道上的牛鬼蛇神,别的不说,光头和齐老二他们,当时差点儿害死了潘婷。再说到潘婷无端失踪,说不定也和他们有关。虽然在拘留所里把那些混混儿们打了个遍,也没问出关于潘婷失踪的线索,凌少至少能肯定和他们的道上有关!越想凌少就越气愤,心底怒道:老子要扫荡果城!

    来到一座城,或多或少,或优或劣,能给这座城留下一点儿记忆,也许人生少了些遗憾吧!后来的事实证明,如果凌少真的被抹去,果城的记忆在某个时代,会变得苍白许多!

    黑户口的原住民 (1)

    张二球上任果城公安第一副局长的那一天,凌少离开了果城,回到了罗家山。在父亲地坟前跪了整整一个下午,心也就感伤了一下午。三年前,带着美丽的儿媳妇儿回来见了父亲,三年后却是形单影只一个人回来祭扫,世事的确弄人!

    寒风扫过大山梁,黑夜冷酷地笼罩着罗家山,凌少一口气和父亲对干了两瓶“射洪大曲”。热辣的酒液,刺激着嗓子,浑身的血液因之而燃烧沸腾,果然是好酒啊!难怪父亲当年总喝这种酒,味道热烈,价钱还不贵,只要四块五。

    酒后,凌少扬起喇叭,七年前在学校元旦庆祝会上的旋律又涌上心头,陡转回环的喇叭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很远。一曲终了,泪语成狂,不由地深深忆起潘婷,随心而发,又成了一曲《伊人何方?》。

    凌少要在罗家山多呆一段时间,至少得过完年才离开。凌少一个人的罗家山,三年的时光,让它变得树木浓密,山草肆意,大院子已经被原始完全覆盖。冬天干冷的阳光,也很少能直达罗家山的地表,半空中就让草和树给拦截住了。草丛和树林,成了野鸡野兔的乐园,间或还能看见黄鼠狼和野猫子,偶尔也会有野猪那些出现在视野里。

    对于野猪,凌少太熟悉了。第一次看见一头野猪在大石丛北面的时候,凌少还暗暗惊奇。难道恶龙沟那边迷雾岭的野猪们下岭了,向人类社会发起了物种竞战?没几天,凌少去盘龙镇赶集才知道:这三年里,黄家山和张家山的人都远迁西部了,几百口人走得一个不剩!

    原因很简单,当年罗家山的人们,背负着小灾星死亡的咒语,背景离乡,走得太远了。他们踏上了和张骞当年相雷同的旅途,沿着心中的思仇之路,一直向西,到了西北的偏荒之地,在那里扎下了根。

    国家对边疆的教育政策,刺激了黄家山和张家山的人,在西边是很好考学的,有优惠照顾。山里人,也是想自己孩子能上大学的,所以也就质朴地申请向边疆移民。到头来,罗家山,黄家山,张家山全移民了,而凌少成了这三个不知生息了多少代的村子里,唯一的历史遗民!

    由于移民的原因,到最后,凌少竟然成了黑户口了。当他到盘龙镇派出所,想办居民身份证的时候,户籍室的人以两条理由拒绝为其办理。第一,罗家山的村级行政划分已经取消七年了;第二,凌少的样子和盘龙镇人民心目中的干核桃形象太不相符!

    当凌少要求查看原始出生登记的时候,他们给了一个更合理的理由拒绝了:要为每一个国家合法公民捍卫隐私权,必要时还可以对凌少这个没有合法身份的人采取强硬措施!

    黑户口的原住民 (2)

    凌少很想给盘龙派出所那些人一顿爆揍,就像当年父亲一样。可是凌少真的就忍住了,他们的理由的确是很充分,而且义正严辞。

    想想,凌少这样一个有着雄心斗志的人,将来要扫荡果城的人,或许还要走出果城,冲出国门放眼世界的人,怎么会和他们发生冲突呢?那样岂不是触犯了国家法律了吗?三年前,凌少没有犯法,也进去呆了三年,而如今真要犯了事情,张二球更是呼风唤雨,还不得进去一辈子啊?凌少得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更主要的是他们的强硬措施,派出所有枪!

    再说了,凌少不是那种十八九二十的毛头小伙子,凌少的心性,比他们坚韧得多了!当升起雄心壮志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一条,不论怎么样,都不能触犯国家法律。法律,虽然是有漏洞,可凌少不会去钻,凌少只会去补的!

    如果要是有谁钻进了法律的漏洞,凌少一定会在站在洞外往他头上跺两脚!要是他个钻得太深,那凌少就拿长竹竿往死里捅呗!反正捅死了,那也是死在法律里,那就是合法的吧!

    当一个黑户,还是挺好的。作为唯一遗留下的非法原住民,凌少在罗家山的日子,过得还可以。白天打打猎,拿到镇上能换些酒钱。也可以在父亲坟前坐着,和他一起开怀畅饮,有时候也带着酒在大球的空墓边喝上几口,和它说一会儿话。

    晚上,凌少就在大石头上坐着吹喇叭,吹给父亲,吹给大球,吹给张端文叔叔,吹给潘婷,吹给所有爱过自己和恨过自己的人,同样吹给自己!

    凌少还去过恶龙沟,去的路是越来越不好走了,好在有阿锈,让凌少活生生砍出一条路来。离川森林,越发林密草长,迷雾岭依然云遮雾绕。恶龙沟里飞禽走兽,共聚一堂。恶龙潭水,依旧流向那黑乎乎的洞口,流向那说不尽神秘的离川山脉最深处。凌少没有随着流水进一步深入,并且一探究竟,他的想法只是要扫荡果城!

    经历了和潘婷的离别之痛,凌少竟把二房里的龙骨,全部也带去了恶龙沟,扔进恶龙潭里。洁白的龙骨,密度和铁差不多,却在水面浮起来,慢慢地漂向那幽深的洞口。

    凌少在想,不管当年的母龙漂向了何方,她的丈夫也是追她而去了,真希望他们能有相会的日子!母龙应该不会怪凌少把她的丈夫剥皮抽筋啖肉,还弄丢了他们的孩子小黄吧!因为凌少的梦里,只梦见过潘婷,手腕上戴着小黄!

    除了成龙之美,凌少去恶龙沟最主要是想抽个机会,能够会会那头红毛野猪王。哪知道那野猪王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凌少,在他猎了一头公野猪之后,它又嚎起了七年不见的呼儿唤女声。而凌少,还没有看到它的影子,怀疑它是不是快修炼成精了!

    黑户口的原住民 (3)

    丢下了那头被猎掉的野猪,凌少带了一大捆铁桦木回了罗家山。野猪,在罗家山和黄家山境内,怎么也能杀得到的,所以也就不在乎那一头了。铁桦木的坚硬和耐久,是凌少自己亲身经历的。别的不说,一九九七年腊月带着潘婷回罗家山的时候,凌少一九九四年的铁桦木箭还漆黑锋利直挺。至于那一大捆铁桦木,凌少想做成箭杆!

    让凌少觉得有点儿意思的是,从恶龙沟回来之后,再也没有在罗家山周围猎到一头野猪了。看来,那头红毛野猪王的号召力,的确是非同凡响,它居然领导它的猪子猪孙们,对凌少一个人来了一场全民战争。

    呵呵,没有了野猪可猎,凌少还有野鸡野兔们,它们之间可不会出现鸡王或者兔王之类的领导者。凌少所知道的鸡王,是果城西井巷子一个三十出头的人肉贩子。她一个人开了将近十家红灯人肉店,统帅着千鸡万鸡,她才是鸡王!至于兔王,凌少就不知道了!

    三万?! (1)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几场春雨过后,山里的一切都繁荣得透顶。离川山脉,像一只无形的巨掌,把一切生机的绿色都慢慢地伸了出来,从张家山侵袭到黄家山,再从黄家山漫向罗家山。

    这里的人们,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山沟,自己的土地,自己祖辈不知多少辈的故里,远在他乡,他乡已成他们的故乡!原生态,开始尽情地释放着自己。山高林密,沟深草绿,春风过处,无一不摇摆着大自然的野心勃勃!

    如果,在天和地之间能有一条路,那么这野心狂涨的大自然,将随着林木杂草和藤蔓,疯长到天上,直到老天爷割草刈木忙个不停的时候,还不会罢休的。如里有必要,吞噬星空算什么东西呢?那漫天勃发的生机,只有遮天才会是最高境界!

    一头钢寸劲发,一身晕白龙皮,脚蹬龙骨皮鞋,腰挎龙皮横包,瘦削而强健的凌少,站在父亲的坟前,望着眼前自由喷射的春色。阳光抚摸着他,像梦中妈妈的双手,却又像是潘婷的柔情。长出一口气,和父亲对干了最后一瓶“射洪大曲”,凌少将要踏上自己的旅途,孤将一名,独身一人,却热血沸腾!

    公路,从前面的李家山开始,一直到身后的张家山,形同废弃。石头路面上,一棵棵草,一棵棵树,更撑开了石头缝隙,在春日里,挺直了身子,用着巨大的力量做的一件相同的事情日天!凌少挥一挥手,别了,父亲;别了,大球;别了,故乡!用力的挥手,是结束,也是开始。

    山沟,让人爱恨交织的穷山沟,它最后一个原住民离开了。往事,成为记忆,跳动在绿色的草尖,一岁一枯荣;挂在路旁边的树丫上,和花开花落度春秋;跌落进石头的缝隙里,深深地埋藏成五味的酒;或是随风而去,最终消散不见却刻在心底挥之不去!再见了罗家山,有几人还能记得你呢?或许,你记得所有人吧!

    踏着步,凌少慢慢向盘龙镇走去,不是赶集的日子,公路上没有多少的车辆,只能走向盘龙镇去。二零零一年的新年,凌少也能感觉到山里的人逐渐少了,或许外面的世界让很多人渐渐背离了故乡吧!走到半路上,凌少接受到山区给自己的送行,一场毛毛雨下了起来。

    微凉的春风吹拂着脸庞,小雨滴在头顶,带着一头的雨水,凌少湿答答地到了盘龙镇,坐了最后一班车回到了果城。其实,凌少是来到了果城,因为凌少下了车一下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果城倒没有下雨,它以一抹西河边灿烂的夕阳迎接了他。

    三万?! (2)

    背着包,站在西河边,看着满河荡漾起伏,不知不觉,凌少想起了潘婷,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在哪里?凌少不会像小说或是杂志里写的那样,满世界去寻找潘婷,不是他薄情,而是因为生活不是小说,也不是杂志,凌少那样只是徒劳无功!又能上哪儿找起呢?

    说一句对不起潘婷的心里话,凌少已经以为她不在人间了。如果她还活着,她不可能不回来果城找自己的,他的感觉是她会的!可是,三年过去了,潘婷没有出现,那只能是她不在了。又是天妒红颜吗?狗日的老天!

    凌少知道,也许,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像潘婷那样的女子。虽然,没有她的日子里,凌少差不多每一个早晨依然会勃大精深,没有晨挺的时候,也是因为夜里和她梦爱的时候。梦中的潘婷,依然美丽得栩栩如生,依然温柔得如水,依然热情得似火!有梦,对于凌少的心灵,已足够了!

    不知不觉,凌少来到了“果城凉粉店”,可能是命中注定,这家全省连锁店是和他结缘的地方!凌少独自一人坐在包间里,等菜的时候,抬头看看墙上的日历,2001年3月30日,星期五。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凌少在服务员送来饭菜的时候,把服务员叫住了。

    “小妹儿,把你们老板叫来。”凌少温和地对那个服务员说,可是他的目不转睛,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对不起,老板不在!”服务员礼节地回了一声,但凌少听得出她的声音在发抖。难道,我的样子就那么可怕吗?

    “那店里面谁在?”凌少尽量地更温和一些,可是那个服务员更不敢抬头看凌少了。

    “老板娘在!”服务员低声说道。

    “好吧,你叫她来一下!”凌少一挥手,那个服务员便快速离开了,其实她是逃出了包间。凌少倒是知道了她为什么要逃,唉,这个世道,就那个样子。

    不一会儿,包间门开了,进来一位妇人,不用说,她就是省“果城凉粉”连锁店全体同仁的总老板娘!还是要说一下的是,这个老板娘,人称凉粉西施,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样子;更要说一下的是,这个老板娘很漂亮。必须说一下,她是果城当年第一美女,现在的第一少妇!

    一套黑色的职业着装,扎起来的黑头发,精明干练。难能可贵的是,她的鹅蛋脸上,几乎不施粉黛,清水出芙蓉一般。更让凌少心跳加速的,是那一身黑色下面的爆衣曲线,只能连连心里说着:“婷婷,对不起!”

    没想到,在美妇人的面前,凌少的痴情,竟然那样的不堪一击!凌少想,自己应该遭遇到全国人民的鄙视才对!不过,大家都应该差不多,鄙来鄙去,没有意思吧!

    三万?! (3)

    “这个月换人了吗?给,这个月的香油钱!”没等凌少站起来,那个老板娘一沓子钱扔在桌上,眼睛里的神情,只有鄙视和愤怒。凌少当然明白,这个老板娘明显地是把自己,当成了每个月来这里收取保护费的混混儿了。

    “呵呵,多少?”凌少笑着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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