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犹太人的新年,某处举行礼拜活动,父母决定送我去参加。因为我的妈妈出于家庭传统对新教的感观还不错,所以我猜测那应该是一个新教教派的活动。大人们为此特地将我托付给一位远亲,由他送我前往。而我那天不知是没有记住这位远亲的住址,还是在他家附近迷了路,反正到了很晚很晚的时候,我还在漫无目的地乱走,越来越觉得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家。
因为门票在那位远亲手里,这样一来就无法在犹太教会堂为我做任何仪式了。事情变得糟糕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我几乎不认识那位远亲,因而对于要听命于他有些抵触,二是我很反感只会让人不知所措的宗教仪式。
一股担心的躁动在我不知所措且毫无主意时涌遍全身——“太晚了,去不了犹太教会堂了”——与此同时,就在这股担心消失之前,全然无所谓的第二股涌动又在心中升起了——“这些都与我无关,随它去吧”。这两股涌动在那首次感到的性欲冲动中直接汇聚,使得马路的撮合私通的角色与对宗教礼仪活动的玷污不可分割地连在了一起。
此时此境,让我首次感到马路应该为初开的情窦服务。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