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xx中-第十一章女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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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少爷记不记得……

    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早晨。

    即使陆先生、呃,陆老爷没有解雇他,可是如果陆皙仍然讨厌他的话,他也做不下去吧。

    像陆皙这样从小就被众人宠溺到大、外在条件又没得挑剔的天之骄子,与他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突然硬塞一个中途辍学的搬运工给他,要他朝夕共对,还夸下海口说是他未来的秘书……

    换作他是陆皙,也会反感到不行吧。

    但他也是有父生母养的,没必要拿热脸贴冷屁股,如果陆皙再故意为难他,他就……

    等待接陆皙去上学的第二个早晨,安笙就这样在车边胡思乱想。

    他想东想西的时候,陆皙手拿着书包,慢慢走过来了。

    安笙抬头,在阳光之下,那个年纪与他一样的男孩竟可令他屏息。

    陆皙的皮肤好像吹弹可破,能被晨光穿透,搞不好比白雪公主的皮肤更白更好。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叫陆皙的吗?

    经过昨天擅自搭公车的胡闹事件,今天陆皙竟然还能落落大方,直直向他走来。

    安笙这才如梦初醒,立即套上白手套,拉开车门……

    「早安。」

    「早安。把手伸出来。」

    这只是他们主仆关系的第二天,陆皙这个命令下得满顺口的。

    安笙虽感困惑,也不多问,奴性坚强地把手伸出……

    蓦地,手心一凉。

    陆皙毫不犹豫地扯走他的手套,然后,仿佛变魔术般……

    他的手上出现了五个一元、八个毫子。

    硬币在他的手中闪闪发亮,仿佛他刚才接下了一滩阳光。

    安笙傻傻地看着那些新簇簇的金属,实在不明白陆皙的意思。

    这……五点八元是什么意思?

    「你还在这边发什么呆?你想害我迟到吗?」

    「车……」可是车子就在这边耶,已经暖好了车、也打开了车门。

    「你看不见我连零钱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去坐公车。」

    哈……哈哈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见他就塞了零钱给他?

    为了向他证明他有准备好去坐公车?为了他昨天「鄙视」他没有零钱、只有大钞?

    他昨天搞得大家一团乱、忙得一头烟,都快要在街头搞出群殴事件被抓去警局,也差点害得陆皙被当是非礼犯被扭送警局,虽然老爷已经既往不咎,还恩准他可以继续工作下去,但……

    为什么陆皙也……

    他甚至连车费多少都牢牢记住了。

    安笙收紧拳头,把那几个面值虽少、但具有深重意义的硬币握牢。

    陆皙这个人,真的是他所遇过最讨厌的人。

    昨天才义正词严地当面狠狠嘲讽他一大轮、直接质疑他进陆氏工作的意图,今天却只用几个硬币——他还怀疑陆皙有没有接触过这么零碎的钱了——就教他感动得不能自已,这样也太划算、太卑鄙了吧?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

    「如果你决定要在那边呆站,那我就自己走了。」

    陆皙皱眉。

    虽然老爸答应会派同保镖一路上偷偷跟随他们,但这个搬运工以为他是为谁做到这个地步啊?

    啧,连他自己也搞不太懂了。

    「陆皙……」

    「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被这样专制地打断,安笙应该生气,但他没有。

    那道逆光的背影,纤细而高贵,竟不再令人讨厌。

    他垂头,笑了,「……大少爷。」

    这是他首次觉得,当陆皙的影子也不错。

    ——如果说有什么喜欢上陆皙的时刻,这就是了吧。

    十年了。

    为什么这么显而易见,连Gabriel都看出来的情愫,他竟然在陆皙面临生死关口才承认?

    他自欺欺人多久了?那个欲盖弥彰的蠢相一定很丑吧!

    喜欢陆皙的心情与日俱增,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习惯而不是待发现的事实了。

    如果他不能服侍在陆皙的左右、如果在以后的日子再也见不到陆皙的话……

    他怎么能活下去?他要怎么过活都不知道了!

    大少爷、大少爷拜托你一定要撑下去!拜托你一定要等我!再等等我,我带你的药来了……

    安笙简直带着遇神砍神、见佛杀佛的气势一直杀到饭店,沿途的人看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都不敢拦他了,连被称呼「安先生」、「安先生晚安」的他也一概充耳不闻,只管直直进入总统套房的那一层,跑去陆皙专属的套房前!

    他用力拍门,深怕就迟了那一、两秒,「Y,开门!是我安笙!大少……」

    Y很快地打开了门,眼眶红了一圈,神色远比他冷静,「安笙,快进来。Issac他看起来好很多了,他说现在只有一点点不舒服,你快让他吃药吧……你不知道刚刚他真的吓坏我了,他突然就腿软然后心跳加快,脸也红得跟什么似的……」

    Y一直在他身边倾诉着陆皙的情况,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大杯水送到他手上。

    安笙大步流星地接近大床,陆皙连皮鞋也没脱,整个人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

    一方面庆幸情况没有想像中糟糕、一方面心疼得都快要死了,安笙立即把陆皙扶起来,Y果然所言非虚,陆皙盗汗很严重,即使已经脱去西装外套跟解开几颗钮扣了,额上仍渗着点点汗珠,裸露出来的肌肤粉红,整个人像从热水中捞出来似的……

    安笙没有多想,立即拿自己的衣袖替陆皙抹汗。

    陆皙睁开眼,神智好像清醒了点,「……笙?」

    「是我,大少爷,我给你拿药来了。来,张开嘴巴。」

    一颗药丸就躺在弯成半月形的手心中,安笙拿着水杯。

    陆皙的眼再睁大一点,看看药丸、眼珠子又转过来看看安笙。

    看大少爷没有要张开嘴巴吃药的意思,安笙急了,「大少爷,你先快点吃药吧!让病情恶化下去就不得了,你不想进医院的话就快点吃药……」

    越说,他的声音越降阶。

    这……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陆皙的脸上好像写了大大的三个字「真讨厌」?

    安笙还没有理清头绪,Y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Y把一直握着的手机拿起一看,没有听就放下,似乎早知道是谁打来了。

    这时候,陆皙微微喘气地发声了,「……Y,你先走吧……那边在催你了吧,录音室……」

    Y看看陆皙又看看安笙,咬咬红唇,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没关系的,这次害你不舒服我也有责任,如果我早知道你有心脏病就会阻止你喝这么多酒了……」

    话还没说完,女人的手机又再度响起来。

    也不知道是进入饭店房间之后的第几次了,正当Y尴尬地想把手机转成来电震动时,安笙也说了,「Y,你这样耽误了工作也不好,我看录音室那边一定有很多人在等你吧。你先走吧,我会照顾大少爷的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会打给你的。」

    Y大概被他那段话给打动了,她为了陆皙而不去工作是一回事,别人为了她而空等就是另一回事了。于是Y毅然地戴上假发跟大墨镜,对他们说:「那我就先走了,安笙,如果有什么你就拨给我吧。Issac就交给你了。」

    「谢谢你通知我过来。」

    安笙点点头,目送Y离开房间。

    他怀中的重量渐加,似乎是陆皙没有办法支撑自己,只好完全依靠他了,而且那高热度也让他很在意。安笙转过头去,用手去量陆皙的额温,「你究竟是怎样了?你发烧了吗?Y说你心跳加快,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心脏病发……不管怎样都好,你先吃药吧!」

    「……嗄、嗄,没人教过你……没事不要乱吃药的吗?」

    连说话都有点吃力的陆皙,万分不愿躺在男人的怀中却又不得不屈服。

    那究竟是什么见鬼的穿肠毒药啊?竟然恶毒成这个样子?他不过是喝了一杯红酒而已……

    这药令他燥热到出汗、全身力气仿佛被抽光似的……那个混蛋也不打听一下他有心脏病,让他吃下这种不三不四的药,如果害他心脏病发作那怎么办!他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下药也……

    神智越来越混淆的陆家长子开始乱七八糟的抱怨起来。「……你过来干、干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管迫他吃药。

    安笙被吓到,更仔细小心地观看陆皙的神色。

    这次,陆皙脸上的句子好像更长了,意思是「真讨厌,你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

    这……

    「……大少爷,是你叫我带药过来的。」

    请问那个面临生死关头的男人在哪里?

    他那些可歌可泣、不顾一切要来拯救暗恋对象的感人情操又情以何堪?

    陆皙不是心脏病发,是脑病变了吧!

    「哎——」

    所谓的总统套房,就是连厕所都比较豪华。

    安笙在刷洗得闪闪发亮、铺金又镶银的厕所中华丽丽地叹了口气。

    谁想到事隔数天,他竟然又身处同一困境之中?上次的体验还心有余悸,这么快就……

    一想到这,安笙的脸不禁苦闷扭曲。

    这次还是被那个性幻想对象给赶来厕所的。

    事源可以追溯到十分钟前的一段对话——

    「大少爷,既然你不去医院,我叫陆家的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

    「不要!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我……我刚去酒窖喝酒的时候给……下药了……」

    「那个混蛋对你下药干什么?该不会他是G……」他连个完整的音都还没发出,就给打断了。

    「你、你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死GAY吗?他下药在Y的酒中,我……误打误撞给喝光了……」

    「……」安笙静默两秒,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比起蠢蛋,还是GAY好多了。」

    这真的就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即使要替Y挡酒、来场英雄救美也不用玩真的把整杯酒给喝个精光吧?这不是耍帅是什么?糊里糊涂地中了迷jian药也只可以说是活该啦。

    怪不得陆皙死活都要支走Y了,不然被Y看他这软趴趴,中了针对女人用的迷jian药,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蠢样……光想都觉得太丢脸了。

    药效刚发作的时候,陆皙一定以为自己是心脏病发作才叫他赶过来吧。

    「竟然趁我神智不清的时候直接骂我蠢?」

    陆皙逐渐盈满水雾的眼睛狠狠地瞪过去,虚弱得连个音都快挤不出来了。

    安笙被他这一瞪,本来放松下来的心房再紧紧揪着,有点喘不过气来。

    陆皙现在软得像滩水地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受越烧越旺的情欲所困扰……

    这、这不是天赐的良机吗?一定是上天可怜他这段十年的「少男情怀总是诗」的苦恋,他不好好把握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只要他发挥出从十五岁就累积的丰富性经验与耐力技巧,一定能让鄙夷GAY的陆皙另眼相看的!

    「大少爷,不如让我……」

    「……倒杯冰水、给我醒酒药,再放凉水给我泡澡……」

    「……好。」这不是天赐良机,是再一次甜蜜又痛苦的煎熬吧!

    回忆到此告一段落。

    安笙又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看一浴缸的凉水也快放满了,他关掉水笼头,走出去。

    几分钟前不知道是谁说「没事不要乱吃药」,刚刚陆皙就自打嘴巴,无所不用其极地去乱吞醒酒药了,想也知道,醒酒药根本没用。这会儿,他离开厕所的时候,陆皙还是趴在床上怨声载道。

    仿佛陆皙此刻的不舒服也感染到他似的,安笙边在心中诅咒那个下药的色狼,边轻声接近大床。

    床上的男人双膝微微弯曲,闭紧双目,眉心轻皱。

    药效似乎发作得正猛,陆皙没有意识到他的靠近,只能专心抵抗晕眩。

    床头的聚焦灯光下,安笙看到男人额头铺了浅浅一层薄汗,胯下……也隆起了一大块。

    安笙急忙移开视线,咽了口口水,才伸出双手轻轻将陆皙扶起来。

    「大少爷,我放好冷水了,现在抱你去泡澡。」

    陆皙睁开双眸,好不容易双目才有了焦距,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安笙……」

    安笙从来没听过陆皙用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唤他,平常这暴君叫他的名字叫得像脏话。

    这会儿,安笙在心底诅咒了那色狼的祖宗八代,才拉起陆皙无力的手臂,把他抱起来。

    陆皙虽然不重,但高。幸好他比陆皙更高,这样抱起来是轻而易举。

    搞不好当初老爷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才指名要他当陆皙秘书的?

    陆皙的头颅倚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隔着衬衫,安笙也能感受那烫人的温度。

    「……好难受……」

    「我知道,大少爷,你再忍一忍吧。等药效散了自然就没事了。」

    安笙像哄小孩子般哄着他。

    他知道男人此刻肯定是脑袋浑沌、连思考都不能了,只能乏力地被高涨的情欲所折腾。

    他加紧脚步,用脚推开厕所门。

    这附设的厕所比他家的房间还大四倍。

    那个圆型的浴缸大得像是儿童游泳池,挤五个大男人下去还绰绰有余,想来,他刚刚为浴缸灌满水也花了不少时间,也难怪陆皙现在的语气这般怨嗔了。除了喂陆皙喝喝浓茶、泡泡冷水澡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现在这么丢脸的模样,陆皙即使死也不愿让其他人看见。

    他并不是陆皙定义中的「其他人」,至少这点值得欣慰。

    也顾不得视奸还是意淫什么的,安笙把陆皙轻放在浴缸边沿,替他脱光衣裤。

    只能任意被他摆弄的陆皙就像没行动能力的婴儿,赤裸裸地躺在阶砖地板上。

    阶砖是淡淡的蛋黄色,衬得陆皙的肌肤剔透无瑕,真像水水嫩嫩的蛋白似的……

    安笙即使不低头也知道「小笙笙」有多激动。

    没那个闲功夫去脱自己的衣服,揽着陆皙,安笙踏进水中。

    搞不好他比陆皙更需要去浸冷水……

    即使现在的气候不冷,被凉水浸到敏感部位时,安笙也不禁抖一下。

    更别提未着寸缕,直接浸在冷水之中的陆皙了。

    免得陆皙难受太久,安笙一鼓作气地将陆皙放于水中,也没有勇气去看男人双腿之间微微勃起的部位。果不其然,陆皙在接触到冷水的时候立竿见影的挣扎,「好冷!」

    「泡泡冷水你会好一点,乖,我们泡一会儿就上去。」

    安笙坐在浴缸边,为免陆皙会滑下去,就抓着他坐在自己盘起的腿窝中。

    他感到自己肩膀以下的衣裤全都浸湿了。

    「……冷……安笙、好冷……」

    药效发作得正猛,陆皙整个人燥热难耐,体温也仿佛升高了好几度。

    突然把他抱进冷水中就好像把烧红的铁硬生生浸凉一样,陆皙又热又冷,更难受了,只能把脾气发在安笙的身上。他连挣扎也没有劲度,想骂安笙却变成仿佛完全依赖他的撒娇。

    对他没几分钟又推翻了自己的提议,兼把所有错怪罪到他身上,安笙也只能苦笑而对。

    看陆皙虽然软得像要融化了,瞪人的劲度跟命令式口吻还是一点也没减少。

    「走……把我、把我从这儿……走……」

    安笙伸手,用水湿的大手拍拍他的头,「是你自己说要泡冷水的耶。」

    真是个说风是雨、任性的暴君了。

    他手上的水滴在陆皙的脸上,仿佛快要被他那烫红的脸蛋给蒸发成水蒸气了,却还没有。

    水滴沿着那优美的轮廓滑下,看起来简直像陆皙在哭一样。

    安笙的心被措手不及的重重撞击了一下,他忙不迭撇开脸,压抑着想亲吻那张唇的冲动。

    老天爷啊老天爷,我是做错了什么、欠了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玩我?

    连满缸的冷水都仿佛被陆皙弄得升温了……

    陆皙被他像哄小孩般一下又一下摸着头,顺势地将脸埋在他颈窝之中。

    安笙掬起凉水,轻拍在陆皙的脸上,替他洗去热黏的汗珠……

    滑过陆皙身躯的水,流到他的身上。

    赤裸裸的陆皙像只优雅的白色大猫,蜷坐挨着他。

    水湿的身体变得滑溜,安笙没有想太多,伸手将陆皙快要滑下去的腰给揽住。

    他一手环住陆皙的腰肢,两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浴室只剩下他掬起又滴落的水声,情境忽然变得有点……温馨。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陆皙会脱光衣服,乖乖的任他搂抱。

    咳,更别提陆皙那里勃得朝天高、有精神得很,害他眼睛不敢乱瞄,只好瞪着天花板……

    怀中抱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此时此刻,他静静抱着陆皙坐在水中的情境绝对算不上什么正常,却诡异地并不觉得猥亵,反而被陆皙全心依赖得让他……好满足、好虚荣,心头好甜。

    当然,他那种大男人的虚荣也截止到陆皙开始乱扭为止。

    「……还是、好热……好难受,你骗我吗……」

    皇帝啊!我哪有骗你什么?我根本没保证过浸冷水会让你完全好起来好吗?

    安笙哭笑不得,陆皙贴在他身上左扭右动让他倒抽一口凉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等等!」

    本来千依百顺的大猫突然变成欲火焚身的小犬,陆皙的双手使不上一分力气、也不计较安笙身上还穿着湿衣服,直接就……把他当没感受的死物般摆着腰、磨蹭起来。

    「大少爷,你看清楚一点!我是安笙,不是路边的电线杆啊!」

    安笙惨叫,想要把身体拉后却也退无可退,此举只让他跟陆皙两人更密贴而已。

    陆……陆皙他竟然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就打开双腿,把那朝气勃勃的「小暴君」给抵在他的小腹,直接就前后磨、磨动了起来?妈啊!

    他没有出家、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不好?还是陆皙潜意识就没把他当人看了?

    男人就是男人,要宣泄情欲的时候直接不花俏,陆皙化身野兽般趴在他身上就开始「使用」!即使他把这段拍下来以后再拿给陆皙看,只怕会得到陆皙不屑的一句:你连电线杆都做不好吗?你看我磨得多么投入,难道你都不会为自己的不敬业觉得羞耻吗?

    「大少爷,也许我是长得很高、很像电线杆,但你看清楚一点,我有眼耳口鼻!不要再磨了!我是安笙、真的不是电线杆……」

    陆皙不愧为陆皙,纵使被下药下到脑袋都不清楚了,还是那横蛮的性格。

    他大爷只知道自己的难受,现在只要舒服就好,完全不理会安笙在鬼吼鬼叫什么。

    安笙知道他不是听不见,而是根本充耳不闻,他爽自个儿的,完全漠视安笙的人权了。

    他整个人压在这大型的「死物」上,张大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啰嗦,把急于宣泄的部位贴上去就开始激烈的摆腰,安笙身上未脱的衣裳皱折反而让磨擦时的快感激增。

    他正在使用的工具却一直向后退,无奈自己手软脚软,没办法抓紧。

    陆皙这个被欲火折磨、积聚已久的委屈跟怒火都上来了!

    我已经很难受了,这该死的东西还给我一直躲?明明我很快就可以……只要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下我就……「嗯……嗯哈、呵……」

    安笙被逼得都急了,只能手撑浴缸边,想要站起来。

    蓦地,陆皙用力夹紧双腿,把安笙的腰肢给夹住,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嘴一张!

    「啊——」

    安笙痛叫。

    陆皙那个无赖、只顾自己爽的暴君竟然张口咬他的脖子!

    这算什么啊?陆皙又不是狗!这样把他咬住就能把他留下,任他磨个饱了吗?也没见过哪条自×中的狗会咬住电线杆、不让电线杆逃走的——虽然很大原因是因为电线杆不能跑啦!

    安笙料不得他有此一着,一痛之下连气势都弱了,被陆皙压下浴缸底。「咕、咕噜——」

    两个人都火大了。

    哗啦哗啦——

    连内裤都湿透的安笙从水中坐起来,拨走盖着眼睛的湿发。

    他迟早真的会被陆皙给玩死,不是憋精而死就是被淹死!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了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既然是陆皙自找的,以后就别来怪他!

    他知道陆皙之后不会怪他,只会直接宰了他。

    「嗯……嗯哈、哈……」

    安笙自己在莲蓬头下自×的时候不会叫,谁会啊?

    但他年纪轻轻就弄清楚了自己的性取向,所以G片也看过不少。

    里头的AV男优叫得不是如少女般尖细、就是像老牛般沙哑,即使是Gabriel也是纯正男人味的沙哑声音,就没人叫得比他的大少爷还更骚灵。

    此刻,他已抱起陆皙离开了大浴缸,把他放在Kingsize的大床上了。

    床单被他们弄得到处是水渍,安笙把湿透的衣裤迅速脱去,一股脑儿的丢在地上。

    虽然他跟陆皙都快浑身光溜溜了,如果谁来看都觉得他们正在进行那档事……

    但现在被下药的是陆皙又不是他,安笙纵是向天借胆也不敢这样乘人之危去强×了陆皙。

    胡搞一轮下来,药效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弄得陆皙现在又冷又热,倒在床上颤抖。

    这发抖一半是因为身子湿透、另一半是被情欲折腾,陆皙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急躁地自己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床上,用那同样颤巍巍勃起的阳物去磨擦床单……

    「嗯呵……哈呀……」黑得像鸦羽的湿发垂下,令安笙看不真切陆皙的眼睛。

    但从他的角度就把眼前人腿中央看透了,妈呀,他站在床尾,陆皙抬高的屁股正对着他!

    陆皙自×的呻吟声、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不间断放送。

    安笙都快要流鼻血了,陆皙这样一来,别说是接近床铺、他连看过去也成问题吧!

    陆皙旁若无人般自×得正高兴——果然从没把他放在眼内,那他是不是应该识相地躲去角落,任陆皙自×了个爽才出来收拾善后啊?

    安笙心里的想法跟欲望都在翻腾,眼睛不由自主的飘过去……

    只见那跟他朝夕相对的美人正趴躺在床上,以手肘勉强支撑着,屁股翘得高高的。

    正常人应该不会注意、但GAY就立即注意到的部位显然未经人事,皱折都缩得紧紧的。可以让他一手尽握的囊袋紫涨,沉甸甸的跟随摇晃,而阳物几近红得发紫,勃立得非常整齐,也不知道上头挂着的是水还是爱液了……

    陆皙摆动着腰肢,额头也抵在床上,吃力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比任何一套G片更惹火煽情的景象,哪怕安笙只要偷看一眼、眼珠子都拉不回来了。他只能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贪婪地把陆皙从头到脚巨细靡遗看遍,同时,感到胯下与陆皙一般痒痛难耐,不用爱抚已经勃得……「大少爷……」

    这真的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别人被下迷jian药理应都是手软脚软、欲火高涨地趴倒,任人为所欲为、或求人对他为所欲为才对。但陆皙是怎么一个全盘尽握的硬性子,连此刻手脚都使不上劲了,还是自力求生,手都不听使唤,上下动了两动连阳物都握不住,索性摆腰去磨床单……

    磨得安笙哭笑皆非,不知道要拿他这倔强怎么办,鼻血都流满一缸了。

    磨了五、六下,陆皙连摆腰都没力气了。

    床单上的皱折再多也有限,平平滑滑的,完全也比不上刚刚磨在那件「死物」上那么有效果。

    「服务」有比较了自然就有优劣之分,现在简直是隔靴骚痒,只让他更痒……

    蓦地,剧烈发抖的手肘撑不住,整个人便往旁边一倒。

    「大少爷!」安笙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快一步的迎上去,把陆皙抱得牢牢实实。

    陆皙的鼻子顶在自己的脖窝之中,喘哼了几声,都是烦躁跟不甘心。「好难受……嗯……」

    陆皙的鼻息一喷下来,明明是没完没了的抱怨听起来却像撒娇,安笙所剩无几的理智都快要飞去九重天边了。他困难地吞咽口水,那条白皙的手臂挂在他的胸前,两条长腿也与他的纠缠在一块……现在的陆皙九分迷糊、只带着一分清醒,等到那个暴君完全清醒,到时候把他灌水泥拿去沉海都叫做奢侈了,虽然刚刚自己撂下豪语,什么这是你自找的,但陆皙之后要将他五马分尸,肯定不管自己自找不自找。

    找回之前供他「使用」得正欢快的好物,陆皙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安笙看看陆皙的欲望又看看自己的,悲鸣一声,拿起不知踢到哪个角落去的被子把陆皙跟自己都擦干,又将那个诱惑给包得密不透风。但坏就坏在,他包得陆皙像个粽子,自己就没管……

    陆皙向下看,长长的眼睫一抖,抖下一颗水珠,说:「……好大……」

    安笙当然知道陆皙看的是什么地方,于是,脸轰地红透。

    他这么一个资深的GAY,当然知道自己那里天赋异禀,不少人正是因为这样才跟他上床的。

    可是被谁说他都可以一笑置之——他长得人高马大,如果那里是S

    size,老天爷也太会开玩笑了吧——唯独陆皙、唯独是陆皙这样毫无意识的一句、平铺直达的一句,把他轰得五雷轰顶、外焦内软、心都变得脆脆的不堪一击了、就这样被陆皙「引诱」大成功。

    就算之后要千刀万剐、凌迟还是炮烙,只要跟陆皙一晚我都愿了!

    「嗯……嗯、嗯……」

    下一秒,还垂着头的陆皙被他抬起下巴,两双唇就吻住了。

    陆皙的唇既红又软,压上去跟想像中的滋味一样好,让人想一再蹂躏……

    安笙像咬到觊觎很久的骨头般大嚼特嚼,蹂躏没两下,陆皙溢出的唾液都流下脖子了。陆皙更不知道自己在吻着的是男是女还是什么东西,闭着眼,双手自有意识地揽上眼前人的颈项,像对待女人般,一直想将安笙压在自己身下逞兽欲……「嗯嗄……嗯!」

    安笙连个喘气或呼吸的空隙也不给他,狠狠地吻、舌头往深处翻搅。

    吻得陆皙的头颅微微向后退时,更像腻人的小宠物般捉住他的下巴,陆皙为了透一口气,腰向后弯得都快拱成一道桥了,为了支撑体重,膝盖颤抖着向上顶,不偏不倚顶到「小笙笙」。

    「嗯!」安笙浑身一震,舌头才滑了出来。

    陆皙顺势向后倒躺在床上,安笙恋恋不舍地追上去,四肢触床,真的像只大狗。他低低喘气,伸出舌头去舔吻陆皙红得快滴出血的嘴唇,发出啧啧的色的声音……

    跟陆皙接吻了、真的、跟他接吻了!这个事实让他兴奋得微微颤抖。

    他跟陆皙的分身都翘得半天高。

    陆皙倒在床土,被子散落开来,露出那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

    不似女人般曲线起伏、柔软无骨,但却也没有一丝赘肉,腰腿都无懈可击。

    安笙的大手自有意识地握着那腰杆,把从以前到现在想吻的地方都一一吻遍。他双手撑床,把陆皙困在臂牢之中,碎吻洒在他的眼皮、鼻尖、脸颊跟耳朵上……「你真的……很好、很好看……」

    但陆皙却不想要他这种没个准头、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想做什么的前戏。

    安笙是面对着一直很想吞吃下腹的甜蜜蛋糕、让人眼花缭乱的金矿银矿,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才好。接吻,吻得快窒息了才罢休,就没想到要去抚摸陆皙的身体……

    陆皙是被长时间折磨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想被狠狠磨擦到射精而已。

    那个物件悬空在自己身上,不压下来、自己也夹不上去,他只能可怜兮兮的弓起腰,往最接近自己的那根子磨过去,一磨,两人同时发出低吟,「啊!」

    只怕他再不满足陆皙,陆皙就自立自强到一个鲤鱼翻身就滚下床,在地毯上自×了。

    安笙苦笑,含着陆皙薄薄的下唇,伸手握着那「小暴君」。

    「啊……」从交叠的双唇间溜出的呻吟,既甜蜜又痛苦,陆皙仰起头,泼洒得一床湿。

    安笙顺势地嚼咬着那白嫩的、优美的颈项,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也舔去残留的水珠。

    被一手尽握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湿漉漉的阳物久早逢甘露,雀跃得弹动了两下。

    陆皙的那里发育良好,要跟其他人比不算小,但跟安笙一比起来就是Msize。

    安笙的五指虚张,肆意地搓弄了数下,乐见陆皙舒服得连屁股都在抖、抬起来,把自己的分身凑埋进他手心中承欢,想要被他更用力的玩弄蹂躏。安笙的手又大又暖,是活生生的肉,是衣料跟床单都没办法比拟的,被一包裹、挤压,就像埋进柔软的肉洞之中,很想被挤出来……

    「嗯……快点、动……动……」

    安笙向下看一眼,陆皙的分身呈现健康的粉红,握在他手中像个玩具。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本身水湿,还是被「小暴君」流下的口水给弄湿的。

    他的掌心用力地压挤了三、四次,陆皙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嘴唇在颤抖……

    陆皙小巧的鼻翼隐隐震动,哼唧出幼猫般的悲鸣。

    「你上司身材好啊,皮肤白、嘴唇又红……被他舔一定很舒服吧?」

    安笙突然记起阿密说过的一句。

    不过「被陆皙舔」这选项却连他的性幻想中都从没出现过,因为……太不符合现实了。

    即使陆皙与很多女人曾有过一夜情,可是他知道陆皙肯定不会主动要求别人替他舔那么失礼,至于陆皙去舔别人嘛……就更不可能了。那天之骄子从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儿!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陆皙绮丽的脸蛋、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嘴唇、还有临近高潮的表情……

    他忽然能想像到被那半开半合的红唇含着、吞吐的情境。

    背脊狠狠窜过一阵电流,光想像就让他如遭电击,都快泄了出来。安笙夹紧双腿,向后膝行。

    既然陆皙不可能主动去含他,他也只能认命地、乖乖地去服侍这帝王了……

    他扳开陆皙虚张的双腿,俯在他的双腿之间。

    只要一想到这颤巍巍的、微微向右歪斜的小东西从未被含过,而他是第一人时,安笙就觉得好兴奋……他低下头,舔了阳物的顶端一下,然后将半根阳物含了进去。

    陆皙发出微弱的尖叫,「啊——」

    白皙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

    蓦地收拢的大腿夹紧了他的头,安笙稍微吞咽溢出的口水,努力将剩下的部分尽量吞下。

    陆皙叫得更大声了,「啊——呀……」

    陆皙的腰肢跟屁股都在哆嗦了,安笙卖力的、使尽浑身解数去令陆皙更愉悦。

    他握着「小暴君」的根部,另一手略加用力的搓揉着两个小囊球,每每到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掐爆、陆皙缩起腰肢向后退,发出抗议跟恐惧的低吟时他才松手;一边上下「嗦、嗦」地吞吐,他一边用舌头拍打着阴茎,在拍到顶端的时候便狠狠吸吮,吸得陆皙细微惊叫,也尝到舌头上咸咸苦苦的味道……

    陆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爪子无力,苦闷又爽快地推开、又拉近。

    他只是吸了三、四下,受药效所苦的陆皙就被他吸出来了。

    「啊啊——」

    只见陆皙猛地弓起背,胸膛上的两颗乳头红红尖尖,硬得似能戳破空气。

    简直就像吸引野兽去采的红艳艳果子般,光看就知道是酸酸甜甜的滋味,女笙嘴里含着一个、眼中觊觎着另一个,也不知道陆皙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射得他满嘴都是。

    陆皙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气,胸腔急遽的起伏,脸若芙蓉、眸似含星……「嗄、嗄哈……」

    安笙含着他刚发泄出来的一口精华,殷勤地舔干净了阳物顶端残留的白液,咕噜一声,自然无比的吞了下去。他被陆皙迷离的表情吸引着向前,想更仔细、更近的看陆皙处于高潮的样子……

    安笙膝行着向前,把美人夹在他的双臂跟双腿之间。

    陆皙的眸子中蓄满水气,毫无焦点的呆看着天花板,双腿也虚张着合不回去。

    这就是陆皙高潮的模样,平常只有与他云雨一夜的女人才看得到,现在他也……

    他的心跳快了数拍,情不自禁地去吮吸、拉扯陆皙的红唇,两指也掐着乳珠向后扯弄。被安笙富有技巧的玩弄着,蓦地,陆皙从难分难解的双唇间发出猫呜,积聚在眼角的泪珠也滑了下来。

    但那并不是抗议的意思。

    安笙知道他是负荷不了过多的快感,高潮过后身体更加敏感,被折腾得都流泪了。

    跟了陆皙十年,他从没有看过陆皙哭。

    但此刻,这颗泪珠是为他而流的。

    安笙既高兴又心疼、既兴奋又愤怒,恨不得去把那对他大少爷下药的混蛋给揪出来,用陆皙将会对他使用的酷刑先依样画葫芦去招呼那淫贼一次,那样……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嘛。

    想到这,安笙倒是先笑了出来。

    「嗯……哈嗯……」

    「大少爷……大少爷、你能不能叫一叫我的名字?」

    如果可以在陆皙叫床时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就是被凌迟都无憾了。

    他意犹未尽的吻着陆皙的耳珠、下巴、直到诱人的两颗莓果。「叫叫我的名字吧……」

    他将忍耐到快爆炸的「小笙笙」搁在陆皙的大腿内侧上,前后磨动,抵着那块滑嫩嫩的肌肤,不时还听到陆皙幼淡的阴毛被磨擦得发出沙沙声……「嗯、大少爷……你好棒……嗯!」

    跟陆皙一样,他前后摆腰没多少下就泄了、心中除了舒爽之外还有内疚。

    陆皙的大腿内侧被他磨得发红了……而他的热液,则溅洒在那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肚脐附近有点点白液,几滴还流下了腰间,安笙目睹这幅情色的画面,一口气都快抽不上来了,只能再扑上去大快朵颐这沾上他的精液的美人,含住两颗饱满的乳珠。

    松开那被他蹂躏得红涨的乳珠时,还拉出了长长的口涎、夹杂着一点白色——

    那是残留在他舌上的,陆皙自己的精液。

    安笙停下所有动作,突然记起什么。

    他答应了陆老爷要做、却一直忘了做的事情。

    ……妈呀,刚刚达成任务的大好机会、老爷梦寐以求的孙子或孙女就这样被他……一口吞了。

    但好消息是,他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去达成任务。

    也只好再委屈大少爷了……

    安笙离开床铺,去拿背包中的手机。

    可是……这样好吗?

    这样不理陆皙的意愿、只为了老爷的一己之欲而去叫医生来采集精液?

    要把陆皙的精子放进某个陌生的女人体内诞下子女……依陆皙的性格,想都不用想绝对会认为是太过分了、是没办法接受的,即使之后陆老爷真的有孙子女,但陆皙会承认这亲生骨肉吗?虽然陆家很有钱,但是连孩子都用钱买回来的话……

    孩子是无辜的,身受其害的陆皙应该最明白其中的痛苦,要让这种连亲生父母都搞不清楚的迷茫跟难过再延续给下一代吗?这其中的冲突肯定不少……若真成事了,老爷跟大少爷的关系更……

    安笙浑身赤裸裸地握着手机,那个拨号键怎样也压不下去。

    这时候,被他「遗弃」在床上不闻不问的陆皙开始不满了。

    不满突然被丢在那里、没有抚摸也没有亲吻了、没有拥抱也不慰藉一下他悄悄再涨立起来的分身,只有他被挑逗到烘成粉红的身体搁在那边,慢慢降温……还没有做到最后呢。

    陆皙皱眉,十指在床单上抓出了猫爪痕,叫唤着他那根活过来的电线杆,「Diamond……」

    「谁是Diamond啊——」

    大少爷,你真的有那么爱Diamond吗!

    又是Diamond,为什么每次情到浓时这只狗还是那粒钻石都会出现啊?

    安笙当下气得什么都不能思考了,饿狼扑羊般扑回大床上。

    我就让你知道跟你上床上了半晚的人是谁!

    虽然是很想不管一切、囫囵吞枣地吃了陆皙,但他们接下来半晚的对话却是这样——

    「不要、不……」

    「大少爷,你忍耐一下吧,我很快就……」

    「好、好痛!痛、Diamond……」

    「对不起,因为我的不小,所以要先扩张……四根手指就差不多了,乖,你忍忍啊……」

    「……啊!拔出、拔出去!好痛!Diamond!」

    「大少爷,已经三根了,很快就……」

    「啊——你给我拔、给我……他妈的别再插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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