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真实原因
某人在博客中写道:在外漂泊多年,终于要回一趟家乡,这几日就开始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更加体会到“近乡情更怯”的心情。
“近乡情更怯”,出自唐代著名诗人宋之问的《渡汉江》。
“岭外音书断,经冬夏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前两句诗人回忆流放岭南时,与家人音书断绝。
“岭外音书断,经冬夏历春。”一个人孤零零在岭南,和家人断绝了音信;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又到了立春的季节。表现出诗人度日如年般的痛苦。
后两句写诗人快到家乡时矛盾复杂的心情。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被解释为:现在,故乡就要到了,距离家乡越近,我的心就更加畏怯;遇到家乡的人,也不敢打听家人的消息,生怕听到一些坏消息。
本诗语言浅显,心理描写细腻入微,感情深挚自然。尤其是末尾两句,称得上描绘长年在外的游子回家心理的经典诗句。
而上文博客中的“近乡情更怯”似乎也与诗人的回家境况很贴近,其实,我们只记住了诗句的美丽与浪漫,却没有了解它背后的真实遭遇。
据历史学家考证,宋之问曾经被朝廷流放到岭南(今广东罗定县一带),后来偷偷地从那里逃回家乡,这首诗就是逃跑途中,经过汉江时所作,我们再回过头来温习这首诗,诗人由我们所理解的“少小离家老大归”的惴惴不安,变成了逃犯潜回的畏首畏尾,他时刻担心家人由于自己的牵累而遭受不幸。而且这种矛盾之情越接近家乡时就越强烈,所以他特别害怕碰到熟人,害怕自己的担心会变成现实。
当我们了解了诗句背后的故事以后,我们就能更深刻地体会到宋之问回家时那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和心理。
飞蛾的另一美名——落霞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出自王勃《滕王阁序》里的千古名句。其对仗工整,几近“工对”。上句的“落霞”、“孤鹜”与下句的“秋水”、“长天”都是名词性短语,对仗考究。而更绝的是,上下句中又各自成对,也就是格律上要求较高的“句中自对”:“落霞”可对“孤鹜”,“秋水”正对“长天”。其次,上句写动,霞、鹜“齐飞”;下句写静,水、天“一色”。一动一静,以动衬静。上句侧重于目随景而动,突出景物神态;下句侧重于心因景而静,突出景物色彩。画面和谐,美不胜收。
看到这句辞赋,很多人脑海里都会联想出一幅“孤鹜在晚霞里飞翔,秋水和长天连成一片”的唯美意境,甚至连语文老师都是这么翻译的。但实际上,这里的落霞不是指傍晚的云霞,而是指“零散的飞蛾”。对此,宋代吴曾就在其《能改斋漫录·辨霞鹜》中说:“落霞非云霞之霞,盖南昌秋间有一种飞蛾,若今所在麦蛾是也。当七八月间,皆纷纷堕于江中,不究自所来,江鱼每食之,土人谓之霞,故勃取以配鹜耳。”宋代俞元德也在其《莹雪丛说下》中说:“王勃《滕王阁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世率以为警联。然落霞者,飞蛾也,即非云霞之霞,土人呼为霞蛾。至若鹜者,野鸭也。野鸭飞逐蛾虫而欲食之故也,所以齐飞。”由此可知,“霞”不是云霞,而是一种飞蛾。另外,“落霞”之“落”并不是“飘落”的意思,“落”在句中与“孤”相对,意思当相同或相近,是“散落、零散”的意思。“落霞”对应“孤鹜”,与“孤鹜”齐飞,连接起来就是一幅“孤单的野鸭在水面上追捕零散的飞蛾”的画面,从而形成“落霞与孤鹜齐飞”的千古绝唱。
“屋漏”是指房屋漏雨吗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度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这首杜甫自伤贫困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作于上元二年(761)秋八月。杜甫的一生,确系“颠沛流离”的一生。他出生于士大夫家庭,胸怀“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远大理想。但奸臣当道,应试不第,一直贫苦,44岁才得到一个小官。“安史之乱”时他又被俘,后逃出虎口,投奔远在甘肃的肃宗,被任为左拾遗。47岁时关内大饥,弃官西行。“三年饥走荒山道”,辗转来到成都。上元二年春天,知命之年的杜甫求亲告友,在成都西郊的浣花溪边盖起了一座草堂,总算有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并靠故交严武的接济,过上了稍稍安定的生活。不料到了八月,怒号的秋风卷走了杜甫草堂上的茅草,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雨,弄得屋漏床湿。仕途多蹇、衰老贫困的诗人感慨万千,写就了这首感人至深的诗篇。
诗中“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里的“屋漏”二字历来被解释为屋里漏雨,这是错误的解释。这里的“屋漏”应该翻译为“房屋内的西北角”,是名词而不是动词。
依据《尔雅·释宫》所说:“西南隅谓之奥,西北隅谓之屋漏,东南隅谓之窔,东北隅谓之宦。”可见,屋漏即西北隅。《诗·大雅·抑》中也有:“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辞海》中解释“屋漏”的第一义项是:古代室内西北隅施设小帐的地方。《辞源》的解释是:房子的西北角。古人设床在屋的北窗旁,因西北角上开有天窗,日光由此照射入室,故称屋漏。《疏》:屋漏者,室内处所之名,可以施小帐,而漏隐之处,正谓西北隅也。
从诗文来看,如果把“屋漏”解释成“房子的西北角”,恰好和“床头”相对,对举成文,符合古诗文的词句格局。同时,用屋子里的两个不同的位置,泛指整个屋子(有点借代的修辞味道),说明屋子全都湿了——无干处,从而呼应“茅屋为秋风所破”,与“雨脚如麻未断绝”互相映衬。不直言漏湿而说“无干处”,下句的“雨脚如麻”才无语义重复之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千年误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首流传千古、妇孺能诵的《静夜思》,其动人之处,在于平淡自然、意象真切、含蕴绵绵,读起来朗朗上口,声韵铿锵。不少人在儿童时代就能背诵如流。历来读书人无不赞赏这首信口而成、无意于工而无不工的佳作。毛泽东在圈评《唐诗三百首》时,对李白此诗,打上了三个大圈,称赞不已。
可是,很多年来,对于如此简单的二十字诗,却出现了两处误解,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到诗中的含义和李白所处的境况,即李白何时、何地“思乡”。绝大部分人只是望文生义,把“床前”的“床”误认为是“寝卧之床”,将“疑是”的“疑”误解为“怀疑”。其实,李白此诗所说的“床”,是指“井栏”、“井垣”;“疑是”的“疑”是“比拟”、“比喻”之词,应该解释为“拟似”而不是“怀疑”。
“床前明月光”的诗境是秋夜月明之下筑有水井的庭院,而不是抒写汉唐人席地而居的室内起居中的感受。李白诗集,宋代才见版刻,清中叶乾隆以后,尤其是《唐诗三百首》流行之后,《静夜思》才广为流传。但因为后人远离汉唐人的室内生活制度,不熟悉当时墙上的直棂窗或高处设置的瓮窗,透过它很难看到庭院的事物或感受这些事物,以致注家都误释为“床”。专家考证,李白此诗作于唐开元十五年(727),地点在今湖北安陆,李白置身在秋夜朗月下的水井边举头望明月,而非床前望明月。《辞海》里明确注释,床是“井上围栏”。古人把“有井水处”称为故乡。诗人置身在秋夜明月下的井边,举头遥望,顿生思乡之情。
床作井栏、井垣解,自古有之。《古乐府·淮南王篇》有句:“后园凿井银作床。”李商隐在《富平侯》诗中有句:“不惜金弹飞林外,更筑银床在井头。”杜甫亦有诗句:“露井冻银床。”这些诗句,“床”与“井”连在一起,就很清楚地表明这些“床”即为井栏。
如果把古人的床全部理解成睡床的话,是很容易闹笑话的。例如李白在《长干行》中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难道小朋友会骑着竹子绕“睡床”而玩耍吗?清末大画家青藤老人亦有句曰“流水细分床畔响”,难道“睡床”之畔有水流吗?
另外,“疑是地上霜”的“疑”字,常有人把它理解为“怀疑”,把这句释为“怀疑地上有霜”,这样解释是不准确的。“疑是地上霜”是用了诗歌“比”的手法,“疑”是比拟、比喻之词,解释为“比如”、“好像”、“类似”、“仿佛”才恰当,即“好像地上的霜”。类似用法很多,如:李白曾有《望庐山瀑布》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宋代陆游《游山西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宋代秦观有诗句“弱柳迎风疑举袂”,说的是,迎风的纤纤杨柳,好像美人扬袖作舞一样。南北朝大诗人庾信的《舟中望月》“山明疑有雪,岸白不关沙”。
李白崇仰南北朝诗翁,特别是阴铿,所以,杜甫有句:“李白有佳句,往往似阴铿。”李白也师学庾信,很明显,在《静夜思》里的头二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是取法和植根于庾信所吟的“山明疑有雪”,而又青胜于蓝。
总而言之,李白的这句诗应释为“井栏前的月色,好像地上铺满一层洁白的霜”,因为,李白此诗开头便已清楚地写出了井前的明月光,又怎么会“怀疑”是地上霜呢?作“怀疑”解乃前后矛盾,不合李白写诗的风格。
“窈窕淑女”不是美女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雎》是《风》之始也,也是《诗经》第一篇。每当读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时,也许很多人都会把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想象成一位身材苗条的绝妙美女。这样理解不免有失偏颇。在古代,人们评价女子,讲究“美心为窈,美状为窕”,所以“窈窕淑女”不仅仅指的是貌美,还指心美。只有内外兼修,达到内在美和外在美的和谐统一的女子才是谦谦君子梦寐以求的“淑女”。
美女与淑女是有区别的。美女,顾名思义,外表必须长得漂亮,至于是否德才兼备、心灵美好,没有特殊要求;淑女,不但需要外表长得漂亮,还需要有内在气质修养,类如:纯洁、温柔、善良、矜持、书卷气、善解人意、亭亭玉立、款款而行、笑不露齿、行不招风……
淑女应像黛玉一样是个感情丰富的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面前,内心保持着最柔软的不可触摸的疼痛,保持着善良而多情,有着所有女子对爱情的渴望。
她们时而情感流溢,时而娇羞万千;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天真烂漫;时而风趣盎然,浑身散发着女孩子的清纯气息。
当然,她们也会因落寞而难过,也会因感动而掉泪。更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出现,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的美丽。
“窈窕淑女”有着东方女子的含蓄之美,犹如玉石,代表着来自灵魂由内到外的完美。她们有一定的文化和艺术修养,谈吐大方又不失文雅,五官端正,体形和脸形匀称,有着一种无形的高贵气质。明眸流盼,深情、神秘,在羞涩中却又淡淡地透露着内在的热情,有温存也有坚强,总让人很想亲近又不敢轻易亵渎。
“淑”讲究的是内在修养和美丽容貌的和谐统一,“美女”不是窈窕“淑女”,“淑女”是美女的升级版。不少美女慨叹:“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因此宁愿抓住一切机会来美化容颜、保持苗条身材,也不愿意去提升内在素质。真水无香,淑女是越看越顺眼的美女,但美女却可能因为缺少这份灵性而失去应有的光彩。
萧郎其实不姓萧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很多人看到“萧郎”,便会望文生义地以为是位姓萧的情郎,但实际上诗中“萧郎”并非姓萧,而是姓崔,因为这首《赠去婢》是唐代诗人崔郊的传世之作,表达的是他在爱情绝望时最无奈的悲怆。这是一段很真实的故事:
崔郊年轻时爱上了姑母的一个婢女,此女生得楚楚可人、貌美如花,且深谙音律。两人情深意笃,私订终身。后因姑母贪图钱财,便将婢女以四十万钱卖给司空于。
崔郊得知这个消息,不胜悲戚,对婢女思念不已。他常常到司空于府第的附近徘徊,企盼能够见到婢女一面,但是显贵之家门禁森严,岂能轻易得见?然而,皇天不负苦心人,那婢女终在寒食节那天出门了,刚好与站在柳树下的崔郊相遇。两人四目相对,旧情萌生,却只能像陌生人一样,无法互诉衷肠,无限伤感的崔郊于是写了这首《赠去婢》送给她。
想必司空于也是性情中人,读到此诗,颇为感动,慨然将婢女还与崔郊,令二人结为美满夫妻。崔郊题诗娶佳人,一时传为佳话。
崔郊姓崔,那诗中应为“崔郎”,但为何要称为“萧郎”呢?若翻看《全唐诗》,便会发现,许多爱情诗中的女主人公所思慕的恋人都叫“萧郎”,唐以后的宋、清也都有这种用法。那么,“萧郎”一词为什么被当做“情郎”来用呢?
一种观点认为,萧郎是春秋时擅长吹箫的萧史。据汉代刘向《列仙传》中所说:“萧史者,秦穆公时人也,善吹箫,能致白孔雀于庭。穆公有女字弄玉,好之。公遂以女妻焉。日教弄玉作凤鸣,居数年,吹似凤声,凤凰来止其屋,公为作凤台。夫妇止其上,不下数年,一日皆随凤凰飞去。故秦人为作凤女祠于雍宫中,时有箫声而已。”后遂用“弄玉”泛指美女或仙女;用“萧史”借指情郎或佳偶,又称“萧郎”。
一种观点认为,“萧郎”原指梁武帝萧衍。《梁书·武帝纪上》:迁卫将军王检东阁祭酒,俭一见(萧衍),深相器异,谓卢江何宪曰:“此萧郎三十内当作侍中,出此则贵不可言。”这个萧郎,就是梁武帝萧衍,南朝梁的建立者,风流多才,在历史上很有名气。后多以“萧郎”指代女子所爱恋的男子。
总之,无论是哪种观点,都证明了《赠去婢》中的萧郎不姓萧,而“萧郎”实际上就是“情郎”的意思。
“昨日黄花”是误用
在一些体育评论报道中,总能发现“昨日黄花”一词,比如“谁能称霸,太阳队已是昨日黄花”,“老牌劲旅成昨日黄花,昔日辉煌恐难再”。明明字典上只有“明日黄花”,怎么变成“昨日黄花”了呢?
“黄花”就是菊花,而“明日黄花”,出自北宋苏轼《九日次韵王巩》诗:“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在这首诗中,他向朋友表示:既已相聚在一起,就不要急着回去,若等重阳节过后,金黄的菊花便将枯谢凋败,到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可以玩赏的了。除此之外,苏东坡在《南乡子·重九涵辉楼呈徐君猷》中又用了一次:“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发展到后来,人们就把“明日黄花”作为一个固定词组,用来比喻过时过期的事物。宋代胡继宗《书言故事·花木类》就称:“过时之物,曰:明日黄花。”
菊花
郭沫若先生在他的《〈沸羹集〉序》中就写道:“这里有些是应景的文章,早已有明日黄花之感。”再比如冰心的《寄小读者·二七》中也有过关于“再经过四次月圆,我又可在母亲怀里,便是小朋友也不必耐心地读我一月前,明日黄花的手书了”的话。
为什么会犯错误呢?原因可能是“昨日”确实能体现“过时”的含义,也符合我们日常生活的惯性思维。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明日黄花”是苏东坡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下写出的诗词,菊花是重阳节的时令花,而在重阳节赏菊,是我国民俗之一,若等重阳一过,赏菊花便成了过时之举。
苏轼在诗和词中反复咏叹“明日黄花蝶也愁”,实际上是在表达一种迟暮不遇的感叹,意思说自己已像重阳后的菊花。后人从这个名句中引申出来,以“明日黄花”比喻种种过时的人或事物。
了解了这些,我们就能更好地记住“明日黄花”了。
“七月流火”并非天气炎热
公历7月,正是骄阳似火的盛夏,所以很多人就会因此望文生义,认为“七月流火”是形容盛夏炽热的天气。但是,此“七月”并非盛夏的7月,“流火”也不是“赤日炎炎似火烧”之火。
“七月流火”语出《诗经·国风·豳风》:“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诗中,七月不是指公历7月,中国古代讲的是农历,如果把农历七月换算为现在的公历,那就相当于8、9月份。“火”指的是大火星,但大火星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火星,火星是太阳系中的一颗行星,而大火星则是一颗恒星,它是天蝎座里最亮的一颗星,中国古代也称之为心宿二。它是一颗著名的红巨星,放出火红色的光亮。“流”指的就是西降,就是向西边落下,我们的祖先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观察到,每年的夏末秋初,这颗红色的巨星就会落向夜空的西边,也就把这种天象变化当做天气将逐渐转凉的征兆。
流火
所以,“七月流火”不是指7月份的天气热得像流火了,而是农历七月天气即将转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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