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关上门，朝着怔在那里的李世民微微一笑，“可以了么？”说着也没管他怎么说，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李世民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握住我解扣子的手，语气变得有些急促，“等一下，我们先把问题说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我大笑起来，“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们只是做一个公平的交易。我想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王李世民，应该不会没有胆量和我交易吧？难道，是你不想要我？”
“你先冷静一下好吗？”李世民皱起眉头，“为什么你今天变得这么奇怪？”
“怎么奇怪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淡淡地问道。
李世民见我不再继续解衣，放开我退后了几步，“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交易？什么叫做饶过李元吉一命？李元吉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他？”
“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暗淡了下来，慢慢地和他说道，“你们兄弟三个都是人中龙凤，你岂会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自古以来皇家多事端，父子相争，手足相残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你现在还念着他是你兄弟，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认这个李元吉了！而我和你不同，我嫁给他，这一辈子我就跟随他了，为他生儿育女，替他操守持家，再也没有什么追求。所以我求你，如果有那一天，你饶他一条命，将他贬为庶民，让他和我一同流落民间就好了。这个要求，我想你应该能做到！”
李世民看着一脸认真的我，沉默了半晌之后，微微笑着说，“你想多了！大哥已经是太子，而且并无失德之处，已经没有我问鼎皇位的希望了。等父皇百年之后，我就会尽心辅佐大哥，开创大唐盛世。至于你说的骨肉相残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做的！”
“不，你不要这么早就下这个结论！”我立刻反问他，“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过非分之想吗？你没有过做皇帝的野心？你老实告诉我，你难道一点念头都没有动过吗？”
“我……”李世民欲言又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还好，至少，你没有直接说假话！”我冷笑了一下，“我知道权利对你们的吸引力，为了权利，你们完全可以抛开一切。你放弃我，不可能不会有这当中的原因！”
“那是我情非得已，你难道不明白吗？”李世民有点着急了，急切的想解释。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笑了一下，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用解释下去，“你做的很对，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你走你自己的道路吧，我绝对不会阻碍你，只要你登上权利的顶峰的时候，记得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并付诸于现实就好了。你和我之间，倒是从来没有过什么亏欠。”
“唉……”，李世民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可能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是天意，也是人意！”我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李世民，以前，我们没有互相欠着什么。以后，我们也不会欠着什么。今天我们很凑巧碰到了一起，我只是想很简单地和你做一笔交易，我把自己献给你，只求你将来在玄武门饶了我丈夫——李元吉的一条命。”
“什么玄武门？”李世民很惊讶地看着我，有点不知所以。
“我不知道，自从我答应嫁给李元吉那天开始，我就老是梦到他被你射杀在玄武门内！”这个谎言我老早就开始编了，这次好歹给用上了，“我信命，我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到，所以我现在就先替我丈夫，向你求情了！”
“牧荑，你不用这样！”李世民一激动，脸红了起来，“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摇摇头。“你不懂！如果你坚信不会有那一天，那就当我一厢情愿好了，我也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停了停，我将手伸上衣领，开始解纽扣。
李世民盯着我脱下夹袄，回过神来，急忙回过身去，急切的说道：“不，不可以！我绝对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脱掉自己的上衣，解下罗裙。待我脱掉那件纱衫露出如膏如脂的手臂时，一阵寒意袭来。
看着李世民宽广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了上去，双手从他腰间慢慢围了过去，锁住他，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到他的后背，轻轻地说着：“好冷……”
李世民没有回头。可能是他不敢回头。但是我很明显地感觉得到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颗心砰砰地跳动着，透过他宽厚的身体，传入到我的耳朵中。
“好冷……”我继续喃喃地念道，一颗眼泪却顺着我的脸颊滴到李世民的后背上。
李世民突然间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我，探寻了一下，肥厚的嘴唇一下子贴到我的嘴上。吮吸着那熟悉的味道，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像一滴水掉进烧红了的锅里，瞬间就升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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