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丘你个孬种!给我滚出来!有话说清楚!”木兰气冲冲的跑到大伙吃饭的营房中喊道,拓拔丘躲到头领后面小声说:“就说没有我这个人,他又发病了!”
“拓拔丘给我出来,不要让我找到你,有你好看,是不是你串通我弟弟,你给说个明白!”木兰一桌一桌的找寻着拓拔丘的人影,等到了头领跟前是,她眼尖的看到了头领背后躲了个人,“拓拔丘你给我出来,躲得了吗?不然我有你好看!”
“木栾,不要滋事!你找的人这里没有,而且他也不叫拓拔丘,他姓黎,叫黎公,不要在这里胡闹,回到自己的一队里去吃饭。”头领面不改色的告诫木兰,拓拔丘的身份只有他和将军知道,看来这个木栾真的不简单啊,连皇子都认识那他弟弟的话可以相信一半了。
“扯蛋!滚出来!有本事你发誓说你不是拓拔丘!”木兰扯着躲在头领身后的拓拔丘,一使劲拓拔丘就像跟没有重量的萝卜样被拔出来摔在地上。
“咚!”好大一声响,拓拔丘硬是没有啃声,忍着酸痛从地上爬起,笑嘻嘻的看着木兰说:“我发誓我真的是叫黎公,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木兰抓狂:“姓拓拔的你不肯说是吧,我自己说……”
“放肆!这是军营不是市街,都成什么样子了,魏木栾你今天刚来就惹出这么多是非是真的想被军棍伺候吗?”将军威严的站在营帐门口看着木兰扯着拓拔丘的领子呵斥,拓拔丘挤眉弄眼的对着将军,将军心里心中有数,看在拓拔丘的份上也想草草了事。
不过,他们想息事宁人,木兰可不想。
“这是我的私事,将军就当没有看到离开这个营帐可否?”木兰的口吻好像她才是这个地方的统领,将军脸一下子垮下,他彻底被激怒了,顾不得看拓拔丘的眼色,手一挥:“将魏木栾拿下,今天不处置他二十军棍,我的威严何在!”
木兰寻思被打可是很疼的,于是又加了一记猛料:“我为什么要被你打,我告诉你我还是女人呢,要不你就砍了我的头就是,何必这么麻烦,要是被外边知道你这里私藏女人,我看你也要掉脑袋吧。”将军迟疑,木兰说的一本正经,他不知道该不该信,拓拔丘急忙澄清:“不要信他的话,你不要忘了他弟弟说的,他有病啊,总是告诉别人他是女的,好躲过服兵役!”将军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自己怎么跟这种人计较呢。
木兰也顾不得羞耻了,生死就看这一招了,“我脱了你们不就看明白了。”于是她一狠心两手一扯自己胸前的衣服,拓拔丘伸手抓住木兰的手:“木栾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将军旁边的高大男子也心急,他希望木栾就如她自己所说那样是女人被砍头,要不然木栾跟他一个营帐他真的是寝食难安。于是他顾不得有将军在,伸手猛的扯下木兰背后的衣服,想象着木栾是女人的话,她的背应该是光滑如玉的。
“木栾自己都说了,我们就看看到底是不……”
营帐中无人发出声响,大家都盯着木兰背上两道醒目的剑伤吸气,这两剑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不过为什么是在后背呢?这是大家疑惑的,拓拔丘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趁着木兰一愣神,下了重手。木兰晕之前只是十分郁闷,这段时间自己的后脑勺再这么被敲几下,估摸自己可是真的要变成神经病。
拓拔丘将自己衣服脱下穿在木兰身上,缓缓开口:“木栾背上的伤是为了救拓拔齐大将军而被刺的,他当时正好跑商路经统万,肝胆侠气的他为了救被敌人围困着受伤了的拓拔齐大将军,不顾自己的剑伤替将军又一次挡下敌人刺来的剑,为何是背部,你们能够想象当时的情况吗?身边全是夏军士兵啊!”拓拔丘很煽情的继续讲到:“就因为那次被刺,又没有能及时有药医治才烧坏他的脑子。”
拓跋丘继续煽情:“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拓跋齐大将军很是苦恼,于是告诉皇上特招木栾入军营,可是我们这个小子好强,不愿意被人误解,宁愿从头开始,你们这回明白为什么他是由家里的兄弟送来的原因了吧?哎!不说了,我也只是以前在拓跋齐大将军手下做过一阵子,所以才知道这些的。我先送他会营帐休息啊,你们继续吃饭吧。”
拓跋丘抱起木兰就离开了营帐,将军居然没有阻止。大家都还沉浸在拓跋丘讲的故事中,没有注意到他们中还有两人的表情看着拓跋丘十分憎恶的样子。
看来木兰真的开始对被打后脑勺有一定免疫力了,才这么会功夫她就醒了。
“啪!”拓跋丘的一边脸上印上了五指印,但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一抬手也给了木兰一巴掌,“啪!”木兰捂着左脸诧异的看着拓跋丘。
“看什么?你就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让大家看到你的身体吗?那索性脱光了给我看就是,我就不明白拓跋齐怎么就看上你这个没有大脑的女人!”拓跋丘火大的冲着木兰叫嚷着。
“啪嗒!啪嗒!”木兰的眼泪像珍珠般一颗颗掉在被子上。
“你怎么又哭上了?你这个蠢女人!”拓跋丘有些招架不住木兰的眼泪,“我真的想回家,我想回到我的世界,你不会了解的,我累了,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要回家!”木兰捂着脸埋进自己的双腿中,拓跋丘听拓跋齐喝醉时说过木兰的事情,这回他是真的相信了,这丫头真的不是他们魏国的子民,而是来自其他国家的。
“那你就更不应该这样死去啊?你要活下去才能回到你自己的国家啊?”拓跋丘不解木兰既然想回去为何又要寻死?木兰从来没有跟谁说过自己该如何回去,这次她却开口告诉了拓跋丘:“我是因为一场雷电被带到这里的,我试过各种办法,但是总是不能如愿,我明明知道只要自己死一次也许就能回到我的家乡,可是这么多年我为了爹爹他们一直忍着,现在我已经无牵挂了,难道还不能让我离开吗?”
拓跋丘一时无法消化木兰说的,木兰的意思很多地方让他不解:“你是说?你是凭空来到这里的?你要回去的途径只有死一次才能证实你要如何回去?你的说法我可不可理解是说你来自天外?”木兰抹着眼泪点头。拓跋丘有种要抓狂的状态,这丫头看来还没有彻底好吧,又说胡话了吧。算了还是跟她保持距离比较稳妥,不然自己也要被她感染了。
“木兰啊,你好好休息,我回自己的营帐了,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拓跋丘说完就立刻消失了,木兰望着他这么急忙离开,明白他应该是不相信自己说的吧,不过自己还是开口说出来了,心里居然好受些了。
闹腾了一天木兰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起小溪边有个隐蔽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她去洗个澡,于是拿起换洗衣服就走出来营帐,正好大伙也回来了,不过谁也没有跟她说话,好像很害怕跟她接触似的离得远远的。木兰也不介意,反正自己在这里也待不久。
很顺利的木兰悠闲自在的洗了个凉水澡,洗完澡回到营帐中发现她睡的地方居然空出一大块地方,木兰歪着嘴笑了,人言可畏啊!就这么会时间大家就把她当成了瘟疫般避开了。也好,自己暂时也需要时间来仔细想想下面该怎么做才能让将军发怒。
进入梦乡的木兰当然不会知道,一个晚上的时间她的营帐中前前后后来了三个人。半夜大家都进入了梦乡,谁会注意这些事情呢,有一个人却注意到了,那就是白天跟木兰打架和晚上扯她衣服的那个高个男子,他本来就因为白天的事情没有能释怀一直睡不着。不想等他刚想睡下时,就陆陆续续来了三个男的,第一个来的是隔壁新来的小头领好像是叫什么南天的家伙,他见过他甩枪很厉害,他干嘛来的?看不惯新来的木栾?
不是!他真真切切的看到南天很体贴的给木栾盖紧了被子,还凝视了木栾好久才离开。刚刚还处在惊诧的意念中,营帐中又进来一人,这人的出现更是让他吃惊,李小虎,将军的副手。李小虎的样子很让人回味是一种痛苦又是一种惋惜,还夹杂着莫名的怜惜的感觉。高个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更是让他不敢想象,那就是那个自称叫黎公的男子,他只知道这个叫黎公的男子什么职位也没有,但是头领和将军对他都很客气,想来也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怎么这魏木栾刚一出现就引起这么多人对他的关注,难道真的就像黎公所说那样,因为他救了皇上跟前的红人拓跋齐?
辗转难眠的高个子终于抵不住周公的催促死沉沉的睡着了,等到日上三竿时他才醒来,等待他的是军罚处置。不过他很庆幸,魏木栾陪着他一起被押在操场上等着将军来处置。
“兄弟,你昨晚那么早睡着难道夜里醒过?”高个子不解木兰为何也会在操场上。木兰与高个子是平行跪在一块的,所以她要讲话还要扭过头向上看:“我懒得起来罢了。”
高个子愕然,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吹号声响过,我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操练,只是看着你睡的比较香,不由也想着再补上一觉。”木兰有些调侃的看着高个子愕然的样子。
“你牛!不过这回你可是真的要被罚了知道吗?不会总有人帮你的。”高个子恶狠狠地告诫正笑得欢的木兰。
木兰点头:“我到是希望没有人来帮我,就不知道临时会不会又变故,这样总是不让我死去真是很无聊啊!”高个子这回没有愕然了,而是也把木兰看成了疯子了,那有人一直想寻死的,他的精神肯定不正常。
操场上另一边的老兵营帐门口坐着拓跋丘,他无奈的看着跪在操场上笑得开心的木兰摇头:“南天?你就想不出办法制止她?”南天摇头:“阿丘,你、我认识她可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她扭起来的脾气你不是没有见过的,我到今天都弄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了?”
“那这次我出手?还是你出手帮她化解?”拓跋丘纠结的把难题抛给南天,南天认真的考虑后回答:“我只能去试试看,不过你不要指望她看到我会有回转的意思。”
“试试总比不试的来的好吧?不行我再上!”拓跋丘推了南天一把算是要求他立刻就去解决。
在太阳底下被烤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木兰舔舔开裂的嘴唇看着眼前的小溪有种想冲过去的冲动。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回到未来什么都不缺了,热了有空调,还有冰爽的饮料等着自己。木兰抬头眯起眼睛回味着可乐的味道,没有那么热了?木兰质疑的睁开眼睛瞧着为她挡着太阳的南天咧嘴笑了。
南天无奈的蹲下扶着木兰的肩膀,“你说你来当兵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吗?当初我怎么就没有觉察出你的意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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