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娇妻难驯服-第74章 居然是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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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许久,裴夜煌这才放过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被子下面贴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昏暗的灯光投下摇曳的黑影,他低头看着怀里睡着的女人,此刻的她格外乖巧,安静。

    低头,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无意识抚摸着她娇嫩的脸蛋儿,粗粝的手指划得余子澜不舒服,睡觉也不安稳。

    她动了动小身体,闭着眼睛抱怨,“裴夜煌别闹了,让我睡觉。”

    她重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埋头继续睡。

    裴夜煌不再用手指骚扰她,只是眼底的温柔越发荡漾了。

    “澜澜。”他的声音几乎呢喃,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情蜜意。

    伸手,他关了床头的灯,室内陷入了完全黑暗。只是窗外隐隐透着亮光,墙上的时钟差不多已经快要五点了。

    余子澜醒来的时候,裴夜煌居然还没有去上班,这完全不符合他大总裁的人物形象。

    偏头,看一眼近在咫尺,还抱着她还陷入昏睡的男人,她眨眨眼,差点一脚踹过去。

    她推开他,随手去拿手机,看见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亿元打来的,还有两通是温子君的。

    她想了想,跟医院请假半天,电话是徐丽莎接的,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可这会儿都已经快十点了,不批假也没用。

    然后给温子君回电话,里面传出他依旧温朗的声音,“昨天还好吗?”

    提到昨天,余子澜回头看裴夜煌一眼,气的咬牙切齿,这男人绝对就是个禽受,没有第二种可能。

    虽然她脸皮一向很厚,可一想到昨天他们在房间的时候,温子君不知道走了没走,她被折腾的声音又大,简直丢死人了。

    温子君没听见她的回话,约莫也知道几个意思了,顿了顿又说,“要是下午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吧,有个权威专家来讲课,心脏方面的。”

    他说了名字,余子澜眼前一亮,那位权威可一直是她心目中最崇拜的人。上大学时候,她原本是有机会见面的,可阴差阳错就错过了,成就了她毕生的遗憾。

    “我去我去,子君哥一定要给我留个位置。”

    她跟温子君聊得滔滔不绝,没注意伸手脸色铁青的男人。

    裴夜煌皱眉,样子很不满,伸手戳她,岂不想刚一碰她,余子澜挥手的幅度太大了,直接一巴掌挥在他脸上。

    又响又清脆,裴夜煌直接黑了脸。

    余子澜这下可没聊天的兴致了,匆匆挂了电话,怯生生看着他。

    “聊这么欢,口渴了吧?”

    赤果果的嘲讽!

    余子澜轻咳两声,闷闷的想,比起昨晚他折腾她,逼她乱叫的时候好多了。她嗓子都喊哑了,求他“暂停服务”,可这丫就跟打了鸡血的似的一折腾就是一晚上。

    她恨恨白他一眼:“子君哥打电话通知我下午有讲座。”

    不是她突然乖巧了,而是看着裴夜煌脸上那五道手印,她觉得适时改变战略战术还是很有必要的。

    裴夜煌怎么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为了跟别的男人讲电话,一巴掌就甩给他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这会儿看她心虚的样子,他的怒气倒嗖嗖嗖一下子就灭了。

    余子澜不安的舔舔唇,小声嘀咕,“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醒了也不说话,在我背后搞偷袭,这样很无耻的。”

    他无耻?他还有更无耻的,她要不要试试?

    他伸手就把她压在身下了,余子澜吓一跳,不断挣扎。

    “别动。”他没有进一步动作,脸埋在她胸口的地方,吸取她身上暖洋洋的香气。

    余子澜察觉到他好像没那么生气了,顿时胆子也大了,推了推他,“裴夜煌,你一个大男人,威名赫赫的上将,你酱紫不丢人吗?”

    裴夜煌听见她嫌弃的声音,抬头瞪她,“你昨晚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余子澜觉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特别适合裴夜煌,再适合不过了。

    任由他压着她,小脸蛋儿郁闷的对上他的脸,她在他耳边语气古怪的说,“你昨晚是不是利用我跟余欢欢怄气?”

    不是她说,她觉得裴少真的很幼稚。

    余欢欢不就跟喻梵聊过几次,他大少爷用得着这么小肚鸡肠一直抻着人家女生吗?

    裴夜煌眸色深了深:“我为什么要跟她怄气?”

    “她跟喻梵太亲近了呗。”余子澜有点苦口婆心,“裴少,你好歹也是个铁血铮铮的大老爷们,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就跟自己的女人置气,你总这样,感情会被消磨的。有什么事情要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可不能意气用事。”

    她说的特别诚恳,还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裴夜煌的脸色顺便晴转乌云:“裴太太,你还没有从你老公的床上下来,就劝我跟别的女人缱绻情深,可真豁达。”他嘲讽看她一眼,“用不用我给你颁个奖,发个奖金什么的。”

    余子澜笑的天真无邪,可眼底却深藏着凄然。

    只有他跟余欢欢和好了,她才不用被迫跟他纠缠不清。有时候,牵扯比绝望更让人绝望。

    她不说话,裴夜煌的怒意更浓了,“你不是恨她恨得要死,现在怎么替她说起好话了?看来结婚这段时间,你不但裴太太做的很好,就连做人家的妹妹也进步的让人刮目相看了。”

    裴夜煌有时候特别痛恨自己对余子澜的了解,就像现在,他宁可不知道她那点心思。

    如今,她厌恶他,已经厌恶的超越厌恶了二十多年的余欢欢了吗?

    硬生生想要离开他。

    裴夜煌,我早就不爱你。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瞬间让裴夜煌脸色难堪。

    他跟她结婚是被迫的,呆在他身边是别有目的。余子澜也许真的已经不爱他了,可他却烦躁的恨不能掐死她。

    余子澜眼神清澈的看着他,不明白裴少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眨眨眼,她很无辜的问,“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们彻底玩完了吧?”

    不应该啊,余欢欢爱他爱的要死,裴夜煌也宠她宠的人神共愤,不就是一场争执,怎么一眨眼就完了呢?

    难道说,到手的东西就不珍惜了,裴夜煌也是这种男人?

    余子澜眼珠子转了转,可一想又不对啊,裴少这不是没得手呢嘛,怎么就不玩了?

    还是说……

    余子澜小心翼翼凑近他:“那、那个……你们该不会已经滚过了吧?”

    “余子澜,你能不能不恶心!”裴夜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

    余子澜被吼得莫名其妙,咕哝着嘴说,“我哪里恶心了,说的你多冰清玉洁似的。”

    “你还不恶心?”裴夜煌暴怒的瞪他,“我昨天才跟你滚过,你今天就在脑子还想我跟别的女人滚,你说你恶心不恶心?”

    “……”她只是分析一下他大少爷变态心理,至于他说的那么恶心吗?

    余子澜顿了顿:“你嫌恶心,有本事一辈子别跟她滚啊。”

    裴夜煌一滞,斜睨着她,高冷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余子澜讪笑:“我可没那个本事,裴少,你还是继续恶心吧。”

    裴夜煌一脸凶残,像是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余子澜冷不丁打了个颤,赶紧扯开话题,“对了,我得赶紧收拾了,下午还要去听讲座。”

    “不准假!”

    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让这头小笨猪跟温子君那只软脚虾有机会接触。这个花心的蠢女人,休想让他头上长草。

    余子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他,“你疯了吧?我又不需要你批准。”

    这话一说完,她就愣住了,我去,她怎么就忘了她现在可是给他打工呢。

    斜睨他一眼,余子澜闷闷不乐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是去听个讲座……”

    裴夜煌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讲座有什么好听的,真喜欢,我让他一对一给你讲。”

    他就不明白了,胆子还没有一只蝌蚪那么大,学什么不好,非要去学医,简直脑子被驴踢了,一不小心踢到门缝里又给夹了。

    余子澜怀疑的看他,可一想到裴夜煌是谁,又无比相信了。

    扯扯他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你真能让他单独给我作指导?”

    裴夜煌斜睨她一眼:“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高冷的眼神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的小笼包上面,不屑地冷哼一声。

    余子澜立刻护住自己的包子,瞪大眼睛看他,尼玛,有本事你晚上别吃啊。

    突然,她踹他一脚,转身就往浴室跑。

    裴夜煌盯着自己不痛不痒,被他踢疼的腿,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余子澜被他镇压着做了早餐,像是为了监视她,执意要把她送到医院。

    车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问,“昨天那个人怎么样了?”

    “死不了。”

    “哦。”余子澜偏头看他,又问,“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裴夜煌斜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要是她敢让他放了那人,他就掐死她,省的被这个不分青红皂白,轻重缓急的女人气死。

    余子澜抿了抿唇:“要是没人帮他,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抓了我。真要有什么重刑,也应该是幕后那个人。”

    “你怎么就知道他幕后有人?”“裴少不知道?”

    裴夜煌:“……说吧,想谈什么条件。”

    果然是真爱,要不是牵扯到余欢欢,裴夜煌怎么可能这么快妥协?

    “我一个人在别墅那个晚上,他是有机会动手的,可他却没有动手。”余子澜说的轻描淡写,裴夜煌听了直皱眉头,她继续说,“他也许没有想过真的害我,只是不得不那么做。”

    裴夜煌眉头皱的更紧了,薄唇紧抿。

    “真要追究,他也只是帮凶。”她一笑,眼底快速结冰,“裴少,要继续追查吗?”

    裴夜煌看着前面,良久才说,“我不会插手,至于结果,听天由命。”

    他这话虽然是饶了那人一命,可也相当于放过了余欢欢。以余家的权势,摆平这件事情轻而易举,甚至为了堵住那人的嘴,不惜让他彻底消失。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诚如裴夜煌说的,这个社会就没有所谓的公平。要不然,她的哥哥也不会被诬陷,到现在下落不明。

    垂眸,她没再说话,狭小的车里气氛有些古怪。

    说来也巧,他们赶到医院,就看见余欢欢走过来,“我昨天也受伤了,回家才觉得浑身不舒服,过来看病。”说话的时候,眼神看着裴夜煌。

    既然正牌来抢人了,余子澜很识相就走了。

    一路上,不停有鄙视的声音传来。

    “原来她真的抢了姐姐的男人,什么时候结婚的,真不要脸。”

    “平时看起来天真无辜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一声比一声难听的话传进耳朵里,她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回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正准备去找指导老师,手机就响了。

    “怎么还没有过来,讲座都快要结束了。”温子君温润的声音里没有半点责备。

    她一路被裴夜煌监视着,没机会给他打电话。这会儿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见裴夜煌,这才放开了胆子说,“子君哥,我有事过不去了,你不用等我了。”

    温子君一愣:“因为裴少?你们和好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深处溢出几分薄薄的黯然。

    余子澜心里一疼,下意识想要回避他的问话。她拿着手机往前,站在窗户边,不经意间就看见裴夜煌和余欢欢在一起的身影。

    勾了勾嘴角,她说,“子君哥,我会离开这里的。”

    不远处,余欢欢已经扑倒裴夜煌怀里了。

    她嘴角弯弯,笑的纯净而祝福,只是浑身却涣散着一股淡淡的悲伤,“我累了子君哥,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我想找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那裴少呢?”如果说温子君以前笃定余子澜是深爱着裴夜煌的,可现在,他已经看不出清楚,裴夜煌对她而言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了。

    裴夜煌吗?

    余子澜脸上闪过类似于迷茫的表情,她跟他早就不应该有任何牵扯了,不管是什么感情,也早该烟消云散了。

    可她,真的能走的潇洒,把有关他的记忆全部归于尘土吗?

    她也不知道。

    没有等来她的回答,温子君笑着开口,声音里惯有的温柔,“子澜,如果还喜欢他,就用力争取,也许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往往越是细节越能反应一个人最真实的情感,他只是看到了一部分,可也是最真实的一部分。

    温子君是爱着余子澜的,只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争取?

    余子澜愣住了,她花了二十年去争取,可得到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她还怎么去争取,又怎么可能再去争取。

    也许,哥哥的事情真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她笑笑:“以前是我任性不懂事,什么都是哥哥帮我撑着,他给我制造所有的快乐,让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喜欢一个男人,就卯足了劲肆无忌惮去追求,反正除了这件事情我也没什么事情要去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凄然一笑,眉宇间再也没有那股无忧无虑的灵气了,有的只是经历了沧桑之后才有的厚重沉稳,“我现在只想找到哥哥,找一个愿意陪我一起照顾哥哥的人度过我的余生。那些过去太遥远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任性,再也不会闯祸了。”

    经历了哥哥倒下去,经历了一肩扛起照顾哥哥的那些日子,她相信以后找到哥哥,也一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不需要那么多钱,不需要有权有势,只有她和哥哥。

    “如果裴少愿意做那个人呢?”温子君猝不及防的问,像是要执意逼出她最后一道防线,“子澜,他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拧断你胳膊的时候,你说过嫁给他是你一辈子的渴望,你还爱着他,如果他现在也爱上你了,你还会离开吗?”

    温子君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觉得他们相处奇怪了,只怕在裴夜煌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余子澜,所有人的存在对他而言也只是最虚伪的障眼法。

    余子澜的心重重一颤,再重逢,她还说过那样的话吗?

    果然,曾经还是那么天真。

    她垂眸:“他不会爱上我的,永远不会。”

    就是明白的太彻底了,所以她如今才想清楚是该把心收回来了。

    也许,已经收回来了吧?

    余欢欢不知道跟裴夜煌说了什么,就见裴夜煌迈开步子朝她这边走过来。狂风中,如过去那般,一样炫酷,一样霸气,看的她有些晃神。

    “吴教授已经来了,过去吧。”裴夜煌走过来,很自然环住她的腰际,搂着她就往办公室走。

    “裴少果然好大的面子,吴教授啊,你一个电话的事儿。”她笑眯眯的说。

    “知道我好了?”裴夜煌冷哼一声,那样子的傲娇的很。

    余子澜:“……”

    余欢欢一个人跟在他们身后,淡静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余子澜虽然不怎么关注她,可还是免不了不经意间看见,那眼神可真有够诡异的。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温子君优雅的坐在那里,看见他们进来,站起身介绍道,“这位就是吴教授,这是裴夜煌总裁。”

    因为吴教授刚被聘请到温氏医院,所以是温子君亲自送过来的。

    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苟言笑,穿着合体西装,样子看上去很孤傲,他伸手跟裴夜煌握了握,“我们见过。”

    温子君温润一笑:“那就好,这位是……”

    他刚准备介绍余子澜,就听见裴夜煌打断他的话,“这位是我夫人,余子澜。”

    吴教授点头:“久仰大名。”

    咦,她很有名吗?

    余子澜眨眨眼,跟他握握手,算是认识了。她虽然跟崇拜他,可她仅是喜欢他在医学上的造诣,她不是那些疯狂迷恋偶像的粉红少女,所以也看不出激动。

    余欢欢对医院方面兴趣缺缺,一个人不感兴趣的站在那边,就是个过来打酱油的。不过,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裴夜煌,似乎有些哀怨。

    如果不是因为余子澜,裴夜煌也没什么兴趣在这里,不就是个看病的郎中,有什么值得她崇拜的,还非要见面。她真要这么喜欢玩尸体,跟他说啊,他给她现场制造几个,随便她玩。

    当然,第一目标肯定是某只他看不顺眼很久的软脚虾。

    余子澜从跟吴教授的对话中回过神来,抬眸就看见裴夜煌紧皱眉头的样子,也是,裴夜煌向来雷厉风行,喜欢风风火火的事情,枪林弹雨也好,纵横商场也罢,让他呆在这里看他们玩手术刀的确枯燥了。

    “舅舅,你不公平哦,来这里都不找我。”甜美的声音传来,就见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徐丽莎出现在门口。

    余子澜有些意外,这是什么见鬼的画风?

    “我的小莎莎,舅舅这不刚过来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嘛。”吴教授看见徐丽莎,一改刚刚孤僻的性子,瞬间热情似火。

    余子澜左看右看都觉得奇怪,这俩人是亲戚?

    突然,她对吴教授没那么崇拜了。悻悻的收回目光,一偏头,不经意间看见温子君那张脸,一贯以温润示人的姿态,这会儿居然阴沉的厉害。

    不用她问,裴夜煌就已经得意洋洋的开口给她解释了,“知道吴教授为什么会接受温氏医院的聘请了吗?”

    余子澜呆呆摇头,就听见裴夜煌鄙视的冷哼一声:“这可是温三少用美色换来的协议。”

    我去,难道吴教授是个Gay?

    余子澜简直难以置信,可黑溜溜的眸子带着几许兴奋地研究。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子君哥还有这种爱好。她下意识看向温子君某处,想着他是攻还是受。

    裴夜煌看她亮晶晶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想歪了,淡声说,“吴教授答应去温氏医院,条件是温子君要跟徐丽莎交往半年。”

    徐丽莎的背景可厉害着呢,虽不若裴温余三大家族,可许家人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比如眼前这位吴教授,就是徐丽莎母亲的二弟,心脏科权威,享誉全球。

    温家要跟裴家医院竞争,自然要花大价钱挖人,可这种世界级别的权威不是有钱就能请来的,所以就有了温三少出卖美色的后续发展。

    “对了,子澜,听说你很崇拜我舅舅,你放心,我会跟我舅舅交代要好好照顾你的。大家都是同事,不用谢我。”徐丽莎说的热情洋溢,可这言下之意就没那么善良了。

    “能得到吴教授的知道自然是好的,不过我的指导老师也很优秀,先谢谢徐副主任的好意了。”

    就是这么任性,再喜欢吴教授的学术造诣,可是跟余欢欢和徐丽莎扯上关系,她一样可以不鸟他。

    徐丽莎笑的邪恶,搂着吴教授的胳膊娇滴滴的说,“舅舅,看来你的名气还是不够大哦,我们余小姐都看不上呢。”

    吴教授低头笑笑,目光又落在余子澜身上,“哦?不知道你的指导教授是哪位,有机会我想跟他切磋切磋。”

    “说起来还真是有缘,就是舅舅你的同门师兄,兰伯特教授啊。”徐丽莎说的幸灾乐祸,兰伯特和她舅舅的渊源可深了去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余子澜静静站在一边,唇畔划出浅浅的弧度,眼神冷漠。

    “是挺有缘的,看来我跟师兄又要好好较量一番了。”吴教授笑的别有深意,盯着余子澜的眼神越发古怪了,“不如我来教Lisa,跟师兄的徒弟过过招。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我跟师兄一直难分高下,就在徒弟身上见真章吧。”

    看来这位吴教授答应去温氏医院可不仅仅是想成全徐丽莎,更是冲着兰伯特教授来的。

    “我的荣幸。”兰伯特正好经过这里,听见吴教授的话,应下这场挑衅。

    激烈的火花在空气中到处乱蹦,怪吓人的。

    余欢欢无声的笑了,像是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阴险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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