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柏林的暴动-劳工与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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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爱尔兰,似乎没有一个人能清楚知道志愿军的确切信息,他们的目的和人数无从知晓。如今我们知道了领导者的名字。他们被执行死刑的故事让我们熟悉了这些名字。共和国宣言让我们了解了他们的目的,但针对他们的人数则存在三种猜测:1万、3万或者5万。毫无疑问,第一个数字太小了,第三个数字又太大了。爱尔兰人认为,人数应该介于1万5至2万之间。

    当然,市民组成的军队或者志愿军中的劳工人数不会超过1万人,也难以达到这个数目。然而一些人认为,最近一次的起义是为了解决都柏林的劳工问题,而非出自国家利益或爱国情怀。这一说法基于一些灵活多变的事实。

    这是个有趣的观点,但在我看来,这是错误的。

    志愿军大概有200多名都柏林劳工,当命令下达时,更大规模的市民军队将无法行进。爱国理想几乎是每一个非工会成员的爱尔兰人的历史使命和重担,同时也激励着如此庞大的志愿军队伍。他们与劳工的联系更多体现在行动上,而非情感上。

    有两个不同和对立阶级认为,劳工是志愿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就像有人从两性角度去解释人生一样,有个阶级秉持经济理念,他们在人类活动背后发现了工资和利润的冲突。事实的确如此,但不应夸大。在爱尔兰,劳工并没有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尽管每一种观点都认可其地位的重要性,但劳工的概念还没有在爱尔兰得到普及,正处于“上升”的过程。当这个国家面临劳工问题时,执政党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只有两个人——拉金先生和詹姆斯o康诺利正视它,他们都是特别的人,充满了好奇心。

    事实就是爱尔兰的劳工并没有成功组织任何活动,更不用说表示不满。这是缺乏自我觉醒的表现。在都柏林以外的地区,这种情况并不存在。整个国家的想象力相对局限,无法接受自由以外的事物,“统治者”的政策让我们忙于政治,无暇顾及社会理念。他们认为这是一项可取的政策,而且到现在为止该政策取得了全方位的胜利。

    在其它国家,劳工们早已习惯说出接受和拒绝,然而在爱尔兰,即使是在都柏林,他们的同行尚未尝试这种方式。但爱尔兰即将迎来自由,这种欲望相当明显,某种程度上早已路人皆知。他们理解的主题,拥有一套完整的语言,但他们不愿为了那些不了解或不珍惜的主题献身。

    或许任何行动要想上升为全国范围,皆需要知识分子的振臂一呼以及经济上的不幸,当这些因素都具备时,那这次起义将势不可挡。在爱尔兰,在都柏林地区有组织的劳工示威,并不足以将其目标或色彩加注在志愿军身上,而恰恰是劳工的理想融合且消失在全国起义中。

    毫无疑问,两年前的大罢工仍是都柏林劳工难以抹去的痛苦记忆。然而,这段记忆对于那时的劳工或许不是那么苦痛。不过,当时人们对英格兰的憎恨,或者双方冲突的压力,都无法归咎于英格兰。当地商人,尤其是地方警察、掌权者和法院压制他们,因此他们才应是怨恨的来源。

    游行示威的原因并不难懂。我无需推敲,便可知他们针对英格兰起义的原因,除非他们首先是爱国者,之后才是工会成员。

    我不认为理想和现实在都柏林起义中实现了完美的结合,但我认为这是该党派迈出的第一步,多年后爱尔兰将出现更大、更难以解决的麻烦。

    或许不会出现更大的麻烦,因为联合行动在爱尔兰的发展慢中有稳,将整理我们的经济问题,如果英格兰民众觉得国家问题不应一次性解决,在这过程中还可以顺带解决。

    詹姆斯o康纳利全心投入在国家和经济战营,他是个豪爽的人,愿意同情那些肆意浪费的人。

    毫无疑问,他井然有序的战略大大帮助了志愿军。拉金先生处于爱尔兰劳工运动的中心,康纳利则是智囊。由于其在起义中的地位,他被处以死刑,现已逝世两天。

    他在战争中严重负伤,经过细心照料才得以重新站起来,这一事实没有遭到过多的怀疑,他现已被击毙。

    其他人也丧生了。我与他们并非深交,康纳利也不过是熟人一个。几个月以前,我见过他几次,但每次其他人都在场,他在这些场合很少发言。别人告诉我,他天生寡言少语。他是爱尔兰可有可无的备胎,但全世界的劳工都为他的逝去默哀。

    曾经照料过他的医生在弥留之际称,康纳利平静地接受了死刑的判罚。在宣判的那个早晨,他就被枪决了。这位绅士对他说:

    “康纳利,当你站着被枪决时,你是否会为我祈祷?”

    康纳利回答道:

    “我会的。”

    他的访客继续说道:

    “你是否会为那位刽子手祈祷?”

    “我会。”康纳利说道,“我会为世界上做好自己本分的好人祈祷。”

    他是个忠于职守的人。我们可以肯定他遵守了那个承诺。他会为那位无暇为自己祈祷的人祷告,正如他多年来原本可为自己奋斗,却为他人而奔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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