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啊。”电兔显然听懂了我含含混混的表达,满意的微笑起来。尽管只是嘴抿成的细线两边微微上扬,但这绝对罕见!
“他的意思是...假如未来人,我们用A来称呼。假使我,”他勾着食指指着自己,眼中闪烁发亮,“灰色石子”不见踪影,“就是A,但我不告诉你们我是A。那位同学后一句话的意思是,A没有去找霍金,没有找你们,我”他又勾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所以我们不知道A的存在,所以霍金说或许没有A,担心时间机器永远都没被发明出来。”
“恩。” 我点点头。
“好的,好的。”就在看出来他又有要夸我的意图萌生之前,我打断了他,说:“我还找出一条反例。”
“恩?”
“比如说,假如那个A,他不想到我们2006年这个时间来,他去了更早,或更晚的某个时间点,我们也不回看到他。”
“你是说,他不想来,或碰巧没来?”
班上有人笑作一团,还有几个男生带头鼓掌,这掌声的意味...比较复杂。
“好的,好的,不管他说的对不对,这种精神总是值得鼓励的...”
他给我们布置了课后作业,尽管我们不愿意,简直是抗议。
他说完之后,我们觉得还可以接受——看一部科幻题材电影,写出你认为影片缺少什么创意,你有什么创意。
“铃.......”下课铃声响起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回寝室的路上,非鱼和树皮都捂着嘴笑我。
自习考虑我上课时的举动,完全是自然反应。我承认自己有时候爱出风头,但这次不是,只是有些话憋不住,想说...
中午照例是按早晨耕种的迈力程度来给每个人发伙食。控制饭菜质和量的精准,不亚于为专业运动员所作的膳食安排。
非鱼摇晃着黑乎乎的大脑袋,痛苦的伸长舌头,用小拇指挑动调羹。
此刻,在XXX公里外的天河机场,一架波音飞机正贴着跑道滑行。速度越来越慢,这个从天上“掉”下来得庞然大物,终于有了停下来的意思,过程还真不容易。机舱的大门在几分中后打开,人陆陆续续的沿着移动的梯子走下来。开门的时候第一个走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橘色镜片的大胡子,而且是一个外国人,个子大概有一米九,头发卷卷的,长相也是黑人模样,奇怪的是肤色白的像雪。穿着很时尚,虽然他看起来已经有三十岁左右。他的手上也揣着一本书,《孙子兵法》平装本。
外国男人简直是简单的可以,他背上背着一个超大的登山包。有时候,能在街上看到那种独自到中国旅游的外国人,就是他这个模样吧。徒步走了一正子,他似乎不赶时间,慢慢悠悠的闲逛。直到很晚才碰到一辆巴士,车子开往武汉市区的。
“到底我们新老师会是什么样子的。”墨学系06级07班的教室里,一群学生正在议论纷纷,他们已经见过太多有个性或有趣的老师了。所以别的地方只有高中时期才会出现的期待、预测老师的事,在这所学校里又发生了。怀旧的我偷偷的瞄一眼我手上这只笔(外面的壳子是一管比较粗的水性笔,里面实际上是我的“马良笔”),心中泛起一丝对那个身份不明,自称是靡费斯特的家伙的由衷感谢。我曾以为大学四年将不可救药,他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世界。
机关术这门课早就出现在课程表上,上课时间本来是第一周到第十二周的星期三上午一二节和星期五下午的后两节。因为没有找到老师,招聘的时候挖出不少潜伏在城市里的现代墨者,现在纷纷当上了我们的教授和主任,还有负责行政工作的(以及财政部门的等),还有一批是我去自己以前高中找的教过我的语文老师和物理老师,他们的才华实在是比现在有些大学的教授还要好,更敬业。我还从农田里找来一个农民伯伯当种植教授,反正各行各业的我们都吸收进来。墨系就是不拘一格的选拔人才。
机关术这门课的老师确一直是空缺,不知怎地没人能涉足。好像那些现在的墨者都没有碰过这门学问。还是当年墨子他老人家没有广泛转播他的这一门学问给他的弟子吧。
前段时间,禽主任突然宣布我们从国外招了一名机关术的老师来。国外,这有点扯的太远了吧,哪有这个道理!今天早上我又确认了一遍,并没有写过找到老师的事。再说,我的“笔”也不是为所欲为的,比如违反物理规律的,以及科学的事情都不可能发生。不能左右他人的思想和情感等。我如果写了什么事,发生之后连带的效应也不能控制。
例如我找来了系主任,但我没办法控制主任说什么,干什么,他再进行什么改革,招什么人就是我管不了,也想不到的了。
所以机关术老师的事情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第二天我们就开始上第一门专业课——机关术。
老师进来的时候简直把人吓到半死,竟然是一个黑人相貌,白人肤色的奇怪外国人。更让人吃惊的是他一开口就是很醇正的汉语。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ennis,这学期的机关术这门课就由我带了。闲话不多说,请大家看看自己的桌子上,我们每个人面前应该都准备好了一个箱子。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我们机关术基础课程所用的到的全部工具。好了,现在可以打开了。”
激动人心的实验课就是不一样啊,当同学们迫不及待的打开属于自己的机关箱的时候,在同一刻发出了看到海盗埋藏了几百年的宝藏一般的惊呼声。
机关箱里面是一个类似于一种木质的“魔方”。
这块“魔方”好像是由若干块不同形状的“积木”用巧妙的方法拼凑起来,形成一个边长约50cm的立方体。
男同学们在老师没有下命令的时候就开始拼命的扳动立方体,但是无论用多大的蛮力也没有谁成功的把它拆开一块的。
“同学们等一等,不要心急。”
“同学们安静下来,按照我所说的一步步的做,就能够轻松把它拆开。”
一瞬间教师里鸦鹊无声。
“首先把双手放在立方体上,闭上双眼,然后,在你们的头脑中想象出立方体的形状。”
“接下来这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开始在你们的头脑中把立方体慢慢的拆开,好了,可以开始了,我开始计时……”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头脑中假想的那个方块就象是水泥做的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去想象把它分开,它就是纹丝不动的一块。
“好了,看来我们已经有了一位同学打开了……嗯,很好,又有一位,哦,又有三个女生做到了,男同学加油啊!”
当我努力了大约5分钟后我终于放弃了努力睁开眼睛,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面前的方块已经拆成了无数个1cm见方的小方块。
我扫视周围的同学,仅仅有5个同学打开了机关箱,而她们桌子上的小方块似乎要比我桌子上的少很多,体积也大的多。
“今天我们就先练习到这里,我来帮大家把机关箱打开,大家下课之后一定要多加练习。”
同学们无不叹着气放弃了最后的努力,树皮还多撑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可惜的是他和非鱼一样机关箱都原封不动。
“我们今天要表扬的是这位同学,”他突然用手指向我的方向,“你叫什么名字?”
“莫敌,老师。”我还没回过神来,树皮就帮我抢着回答了。
“这位同学很有天赋,很少人第一次能够做成这样,已经是一个非常难得的程度了,我第一次拆的时候也只拆了4块。”
“其它几位女生也非常棒,看来大家都很有潜力,多加练习的话,日后都能超越我。”
班上的同学们都半信半疑的鼓起掌来,非鱼和树皮则一脸无奈的盯着眼前的大方块。
Ennis突然闭上眼睛,2秒钟后,所有同学发出了再一次的惊呼,他们面前的立方体在同一时刻都打开了。
“接下来我们学习如何设定机关箱的密码,例如我叫做ennis,我们可以在头脑中把自己的名字换成字符的形式输入到机关方块中,今后只有输入密码才能够把它打开……”
接下来,ennis又教了我们用机关箱制作最简单的工具,并且吩咐我们下去之后一定不要忘了复习。
“我真的不懂学这个有什么用。”回寝室路上,树皮一脸不耐烦的抱怨道。
“确实是。”非鱼也说。
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只好转换话题:“今天中午去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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