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系0607班-恐怖的足球回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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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问一句好吗?”

    “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星座么?”

    问完之后就后悔了,对着这么一个逻辑狂加推理白痴,搞不好她会抠着脑袋,一脸真诚的问我“星座”一词作何解。打个夸张的比喻就是,福尔摩斯完全是政治学和文学两项的门外汉一样。

    “双子。”

    果然如此。看来我预感正确。有些时候我就会发觉我还真是无聊,此刻就是如此。

    长发在我眼前像乘坐滑翔伞似的荡过去,什么“再见啦”“拜”“我先走了”之类都省却了。看来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很难搞清楚。

    中午吃的不锈钢套餐盘里有鱼肉这一项,害我现在极度不爽的元凶就在这餐饭的原料单里。是的,我听说过不知谁编写的“倒霉定理”里面有“喝水会塞住牙缝”这一条,但我不记得其中有吃鱼会塞住牙缝这一条啊。如果谁找到了这条定理的原本,我倒是想找找有没有相关条款。再者,这条鱼是再普通不过的鱼,就是吃过食堂餐不敢尝试第二次的那种鱼肉。比起其他难以下咽的食物来说,按照某种程度来说很有勇气的我又尝试了一回。

    然后,那根小到肉眼发现不了的刺,或是其残片,就卡在下面一排,门牙正对的下方往右数的第二颗,以及它的好邻居之间,真不知它们要这个东西做什么用。

    最最难以理解的是我弄不出来那根刺,尽管在寝室的长条方形镜前呲牙咧嘴,怪相百出,我还是向它交枪了。于是,我突然想,这个我怎么也弄不出来的家伙,当初是怎么进去的呢。

    这不是和一心想进“墨守七处”的我们很像么,我是指这根鱼刺。

    假使我和海某人真的达成目的,作为被卡了鱼刺的“墨守”肯定极度的不爽吧,搞不好会采取极端措施,把牙齿全都拔掉,不会吧......

    大学本身就是蛮无聊的,加之我们大一来说课多的不得了,最多的一天达到从早到晚12节,跟高三都有一比。好在大多数时候一天只有4到6节,对于被大学学制惯坏的我们来说,那就够多了。

    再加上走“独身路线”的我来说,大学就更加无聊到想找块砖头来狠狠砸寝室墙。

    好在,课程是可以有选择性的上的,比如这些课就可以逃掉啦,什么“公共关系”之类。

    下午的课么,我正在琢磨看能不能逃,算了,如果这节都逃,那就没课可以上了。

    饱受着困扰的走进教室,我正好在想胡老大很长时间没有登场了,是不是消失了。

    胡老大一手临时拨弄头发想理出发型,一边夹着教案,大步的从我们眼前经过。

    搞了半天,他成了我们的    外国文学 这门课老师。

    话说回来,在我研究课表的时候发现了,只有周三和周五这两天的下午后两节有课,任课老师就是老胡和余林这两人。如果说不上他们的课,去墨办上班也许更合他们的意。

    这节课的最后,他宣布明早我们去中山公园拍些新闻照片回来,就是采访实践。这样看来他还身兼我们 新闻采访学这门。

    放课后,已经是堂堂3点半了,现在就起程都不嫌早,话说回来,我这样一去,据说是包晚饭的,但是谁帮我打开水啊,非鱼,树皮,你们两个一定要有一个要注意到我的开水瓶啊。

    到达指定的车站的这趟车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就是15分钟吧。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做完白日梦就听到报站的提示音。

    可恶,据说这趟车的车费是不能报销的。

    下车之后,直接到昨天下车的地方去等“班车”。那鬼东西从里面看外面根本看不见,活像是移动的监狱。

    到达蟾宫二街的时候才刚刚4点过十分。如果我这个时候去说不定会被上司夸赞一番呢。但是首先是我连上司是谁都不知道,其次是我还有姓海的那家伙交代的侦察任务。

    所谓的计划C,就是从根据那个牛头人迷宫的希腊神话中雅典王子忒修斯走出迷宫的办法想到的。按照原著是忒修斯用一根绳子绑在身上,杀死弥诺陶斯后,沿着绳子原路返回。

    那女人的计划就是要我看有没有留下车轮印,有的话,就尽量画出来。

    对于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关乎自身利益的话,我根本不会去动这个念头,但是情况变成这样,我只好只身犯险了。

    我看看手里紧握的这个小手电,幽黑的洞穴里能够看见东西就全靠他了。好在地下通道的入口也没有守卫什么的,要是有,今天的活动就该提早结束了。因为我不晓得有避开或引开那家伙的办法。

    我步履比较迅疾的走进通道,四周的黑暗很快将我吞噬了,我就像在一只鲸鱼的肚子里,如果脚下能不断踩上小海鱼铺就的胃壁就更像了。

    手电照到的地方全都是那种电压不够的灯泡发出的暗光,但足以让我看清地面是水泥灌注的,根本不可能有车轮印这种事物存在其表面。

    才刚刚进来就走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像被拔掉了触角的蚂蚁兄弟胡乱搬着米粒乱跑一样,看起来很傻啊。

    我想是的,但是别无他想,难道我现在去继续往前走吗?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可以上楼去的时候,这次我聪明的选择了电梯,载着刚刚好到达超重临界点的乘客的电梯,疲累的缓慢爬升着。

    门打开那一刹那,我机警的蹿出。

    进门之后迎接我的该是怎样的光景呢,有没有人会带我这个“实习生”一下,有没有股票交易市场里的那种忙碌景象?各位老师们是男性居多,还是像墨办一样是母系社会呢,再有,他们又在大谈孩子,装修,以及工资问题吧。

    这些疑问在踏入3科大门的那一刻全都消失了,结果是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灰色的棒球帽,我简直难以想出别的可能。只能是她,夏艾厉。

    夏艾厉同学望了我一眼,“今天你接电话吧。”

    喂喂喂......我冷汗冒了一头,难不成我们两个就是整个堂堂墨守七处三科的全部成员了,再有,其他的人都躲起来了吧,还是出任务了?

    “就我们两个人吗?”

    “是的。”

    你绝对不会多回答我一个字吗?

    墙上的挂钟秒针大概“嘀哒”走了三下。

    “3科是新建立的,我从别的科室被调过来的,目前只有我们两个算是3科的正式成员。”

    别告诉我这3秒钟内,你在思考正常人应该有的回答方式和思考方式哦。

    “至于室长还没有确定。”她又补充了一句,手里拿着一本不明物体一直在看。

    我走到她那张桌子跟前,“接电话,就是全部的事情了吗?”顺便偷瞄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本杂志,就是我们男生或许常常看的《电子游戏软件》之类的。难道游戏迷平时也专攻各种游戏的技巧吗?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空位置多的是。人少了的话,根本不成体统啊,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什么...3科?

    既然全科百分之五十的人在看电子游戏杂志,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啊,我把随身的单肩包好好的立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桌子上的电脑。

    设备没有什么让人值得惊喜的地方,是一台开机很慢,而且整体外观上看落后于时代5年(以电脑发展速度看来,电脑纪年落后一年,相当于人的纪年的五十年),这台可以看作是486的电脑确实是个赶超树皮电脑的奇迹般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堂堂的一个秘密地下组织,搞台像样的电脑摆在这里相信不是个问题,关键是不想让员工工作时一心游戏吧。

    等等,让我想想,据余林说,1个月是试用期,3个人是人数限,看来只要再有一个新成员加入,我再把海沉冰这边的事情搞定,看来我就可以自动退出了。

    这样一来心情好了许多,在无聊开开关关几个网页后,匆匆浏览了火箭队(注:相信中国人都知道的一只球队)最新战绩后(由于出色的防守又迎来了连胜),终于等来了第一个电话,千万不要是出任务啊。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要去赴死吗?难道这就是“赴汤蹈火,死不旋踵”(注:两千多年前墨家成员都可以为了守护一座城池,不把个人生死放在心中的钢铁信条)的现代版。

    “你好,请问您找谁?”好歹我也在都市报实习过,还是会几招接电话的基本用语的。

    “喂,墨守七处吗?”

    老婆婆的声音,难道说我们墨守就像是114一样是妇孺皆知的问问题专线吗?

    “请问您有什么事儿?”我不得不在心里说自己的普通话过不了3级乙等(全国普通话考试分为一至三级,每一级又分甲乙丙三等)

    “我有好多书,想在死了以后啊,捐给小朋友。你们看能不能想个办法...”

    老婆婆噼里啪啦讲了一大通,听起来还真是蛮感人的,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这个问题请您拨打报社的热线好吗,相信他们肯定会帮您解决的。”

    “...哦,那好...”

    我才刚放下听筒,第二个电话就像旺季的旅游区,宣布开始售票,排长队买票站在第二位的家伙,忙不迭的挤了进来。

    “喂,您好。”

    他抢先说了。

    “那个墨守七处怎么走啊?”

    “您是哪位啊?”我要是知道还会坐在这里接你的电话吗?

    第三个,“喂,请问一下市一医院怎么走啊,我现在在......”

    话筒清净了半天,估计她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哦,我现在好像在...XXX?”

    我能想见她正在一边使劲看车站站牌,一边读出来的表情。

    老实说怎么坐车去我也搞不清,我让她等一下,然后问坐在对面的“游戏迷”之后,得到的答案竟然也是不知道,而且加了一句“叫她拨114,以后这种无聊电话不要答。会占用电话资源,造成重要的电话打不进来的。”

    老实的把原话重复一遍我就挂上了,一连不知接了多少个没油盐的电话之后,我如果再不产生拔掉电话线的冲动,我真的修炼成那个能够用自己的肉身喂老鹰的和尚了。

    过了片刻,我发现比较闲了,就又开始上网,结果发现根本登陆不了!

    这里采用的是ADSL拨号上网服务吧,这个对于半个外行人的我来说也只是猜测。然后,查看网络连接,那两台重叠电脑的小图标一直是灰蒙蒙一片,如果可以上网还可以像人求助,现在我只能够眼巴巴的望着没什么好望的显示器发呆。

    “玩不玩游戏?”

    我没有注意到身边像个会使用“隐形”技能的暗夜精灵一样出现在身体右侧的那家伙,用一种每天早上都能够听到食堂师傅说出的平淡问话开启了我们之间的交流。

    眼下整个办公室里不像有电视机这样的物体存在,如果你要说是这台“淘汰机”能够玩一些简单弱智的游戏我也相信,但是,现在肯定是没有怀旧心情和闲情,也缺乏工夫去重拾阔别多年的桌面游戏“纸牌”的。

    话又说回来,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就愿意在竞选室长的时候投你一票,没有多少领导会问部下这类问题的。

    这一连串的东西在我大脑里过一遍没花一秒钟,然后,她开口了“实况足球,9。”

    喂喂喂,我真的是老了吗?难道这里摆着一台PS2机器和29英寸彩色电视机都逃过了我的“法眼”?

    接下来,出人意料的她从包包里拿出两台PSP(一种掌机,接线的话可以两人对战,相当于微缩型PS2)。

    她如果能说出自己是没钱之类的话,我相信她有当美国总统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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