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系0607班-恐怖的足球回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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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忐忑不安的鏖战了6盘之后,(其间按暂停键接了几通无聊人士打来的电话,她不知做没做什么手脚),不过,即使那样,我也迎来了5胜一败的辉煌战绩,那唯一的一局失利还是我为了照顾她心情,用不太明显的故意失误拱手相送的。搞半天这家伙只会玩CS一个游戏啊。

    话说回来,在打实况的时候,她简直变身成了女生版的英国足球流氓,或是玩游戏版的海沉冰,和平时那幅严肃的模样还真是反差大。

    双手插在裤袋里,悠闲漫步在L大的校园里,嘴巴里哼着惨遭我再创作的不知什么歌。尽管周围的一切又变成了过去那幅死气沉沉的鬼模样,我还是心情大好。

    缺乏欢迎仪式,无聊电话如冤鬼缠身的上班第一弹就此谢幕了。

    假如说每次都能够这样玩玩游戏,打发掉课后无聊时间,同时又能在每个月领取一定的薪金,尽快实现我的购买电脑大计的话,那还真是件蛮不错的事了。

    等等,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从小到大那么多的事例摆在我面前我还要糊涂吗?平静的背面不知隐藏着怎样的恐怖事件呢,只不过目前还像可乐杯里的冰块的下半部没有浮出台面。

    海沉冰,马上就由你来替代我吧,即使没机会再跟夏艾厉对战我也认了。

    推开寝室门,我几乎要认为走错了,黑漆抹乌到可以当盗窃犯的藏身处的寝室就摆在我的眼前。

    原来是寝室的电欠费了,虽然没有海沉冰出手阔绰(都是搭计程车不带想的),也没有夏艾厉奢侈(一人同时拥有两台PSP),但是缴电费对我们寝室四个男生来说,特别是六天总来说不是个问题。

    关键是太懒了,这三只懒鬼不愿意动脚,我倒是愿意去交,但是看看钟,只能明天再做打算了。

    倒霉事总是一块来的,我手机电池鞠躬尽瘁了。

    问题来了,而且超严重。海沉冰给我下达的命令是“今晚回话”。看来手机和寝室没电的“双喜临门”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可以和她联系的方法。

    总的来说,我感觉自己像冒险动作剧里,在总部给终极大反派报告最近与主角作对进展情况时候的小跟班一样。

    “你放学之后出去搞什么了?该不会是去和一个女生过二人世界去了吧?”

    虽然没什么好意的非鱼这句话很显然是乱说的,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的,我仿佛听见主持人说:“可以拿一个毛绒玩具放在你的桌子上。”

    “放屁,”没好气的说这句话时我还真是有点心虚啊。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吧?”经过昨天那一次,我很怕又错过了山体迁移或者地壳活动之类的大事。

    “要看是什么标准了,如果说是和昨天比的话是没事啦,不过确实是有个比较稀奇的事。”

    如果你赶快道出,我将不甚感激。

    “看来你是‘花心大萝卜’啊,有个女生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啊。听声音好像还蛮好听的...”

    拜托,你不会忘了那家伙吧,就是上回跟你还有树皮打的火热的侦探女士,海沉冰大人,难道她有听觉正常的人过耳能忘的声音吗?

    顺便一提,经常不能见到,搞的比我还要神秘的寝室另一员大将——树皮,由于可能正在“自主创业”(卖现在这个年代小学生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眼的橡胶老鼠,大蜘蛛玩具),所以看到他的机会少的可怜。

    六天总这家伙能不见还是不见为好,他好像才是在谈恋爱吧,好几次碰到他和一个女生一起走。如果换作目睹这一幕的是我们班上那几位无聊女的话,一定躲在不知哪个角落咬着牙齿撕扯未敢送出的告白书吧。

    其实,见“海大侦探”,一天一次就像吃了一只超大人参似的受不了,如果见两次,必定要虚不受补,倒地吐血。

    当时我竟然敢真的这样做,在今天的我看来,真是看着揪心。

    “出来,在你楼下。”寝室两部座机其中之一的听筒里就是海沉冰这个终极Boss对我传唤的声音。

    简单明了。我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跳着下楼梯,去晚一点,鬼知道她会准备什么酷刑等着我。

    想也知道这个钟点外面跟屋里一样黑,拜托,装个电灯会穷死啊。假使我又重新找回不知所踪的马良笔,第一件事就是在这里装个灯。

    不明物体在“大反派”的手里像坐隐形电梯似的上上下下。

    走的很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足球。

    ?????

    莫不是我脑袋生锈了,不然这只足球出现在这个场合起到什么作用,我怎么想象不出来呢?

    “这个是计划的另一个重要道具吗?”我像是“电兔”一样缓缓的探出手朝球体指过去,连带着傻瓜一样的吃惊表情。

    “你在说什么啊,”她抠抠头,一头秀发在黑暗中竟然像是夜晚的尼斯湖湖面。同时我发现她上半身是一件切尔西的球服,下半身穿的是深蓝色运动长裤,“我今天想踢球,那边找不到对手,”想也是,喜欢踢球,又会踢球,水平又能跟您老对抗的女生,我想找遍全中国的高校也不定能有一个。

    转眼我们已经通过漫步抵达寝室楼不远的运动场。

    “我练习射门,你负责防守,可以用手,脚也可以啦,随便你怎么犯规,只要动作不能太大,只要能够断下我的球,我们就交换。”

    这么一个看似很简单,对我又没什么难度的规则就被她制定出来了。

    虽然说我不会踢足球,好歹我也消化了足够多场次的国际级比赛,世界杯上也曾经呐喊助威过,这样一个小个子女生带着对她的脚来说比例会不会太大的足球,我不消花费多少力就能够轻松截下来吧。不过,这倒不是关键,我相信男生都有过看到操场上一男一女装模作样的打篮球或踢足球时候的经历吧,那个时候想法是怎样的呢。大概和这种状况下的我一样吧,很想伸出手做鄙视的手势,心想这男生真是傻冒一个,倒底在搞什么啊?不过倒是个让人羡慕的傻冒。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那一种,我和眼前这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要说有也只是同学兼战略合作伙伴这样的关系。再有,我根本不会装模作样的从事一项体育运动的。我可是要来动真格的了,准备好了吗,“神奇射手”海沉冰!

    我并不是会大声说出“足球让女人走开”之类话的人,想想看目前国足的处境,我就知道这句话根本不对。

    但是,面对这丫头我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呃?”

    “咿?”

    “唉!”

    “喂喂喂...”

    难道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一边目送30米开外起脚的类似抽打后的乒乓球般强烈旋转,且像是从省略前九十米光从最后十米起步,并开始奋力冲刺的短跑运动员一样,蓄满了劲冲进大门,一边说这几句惊叹语吗?

    我只能像个上次世界杯一场小组赛就被对手德国灌进8粒的沙特队门将一样垂头等待比赛结束的哨音。

    有完没完啊,训练结束(实际上是我请求下才结束的)后,我才想起来校足球男队是阿森纳队服,女队就是切尔西了。真糟糕,她背后的号码对于我不是什么好号——9号,为什么赛前没有数据统计员提供给我她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这个资讯啊?!

    这种怪异的脚力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即使有机会触到球,我也本能的要避开,如果哪位愿意享受骨折是什么滋味的话可以联系我们校女足队,找那个蓝色长发,蛮脑子稻草的,按照她的上装就是9号球员就对了。

    我一屁股坐到草地上,管她什么这这那那的在我耳边吹风,吹的只言片语大概是“你到底是不是来运动的啊,才这么一下就坐在地上休息,怎么能达到训练效果呢?”,凭着我多年的识人经验,这家伙是个推理狂的注解后,还可以加上运动狂这一项了。

    可能是实在无聊吧,她独自一个人开始颠球,我一边看她脚尖上上蹦下跳,像只够高处木棍玩具的小狗似的高兴不已的足球,一边把目光移到她身后大操场的夜晚背景中。这个时间段,能够在这里踢球的八成是疯子,像我们这种姑且算作特例吧,就像百慕大三角洲这种奇异地带上发生的事件对于整个地球上的正常事件的比例可以忽略掉一样。

    话说回来,她脚上那只足球都没有停下过的,一直保持着TV节目里有氧运动那一节的频率在运动。

    我也认识到自己坐在地上时间也太长了,就站起来。

    一帮不识趣的小鬼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手里抱着小一号的皮球,出现在堂堂大学校园后山运动操场旁边的小角落,也就是目前我们的位置。

    “来吧,打比赛,搞不搞!”

    眼前这个自告奋勇和傻呆呆样子的流鼻涕小朋友进行交涉的外交官是哪国派来的,我不记得地球上有这种国家,一定是火星吧。那里盛产怪人。

    一脸认真的海沉冰就差没有怒目而视了,小朋友简直傻掉了, 拜托,我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大一生都搞不定你的思维,别在那里扮怪兽唬小朋友了。

    “一只冰淇淋,每个人一只,输了的话就得唱歌或表演节目给我看喔。”

    我要是有胆量的话就会站出来挡在她和小朋友们之间,用“动感光波”收拾她,但是想想超人总是被怪兽打的很惨这一事实我就放弃了,随你便吧,只要不太过分。

    “好。”小朋友灿烂的笑容让我真的感觉他们就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但是“花朵们”恐怕要遭遇根本对园艺技巧半窍都不通的自称“园艺大师”的修剪了。

    好惨呐...

    “礼拜五,你带这,这,和这两个。”她的手指分别落到面前那四个怪小子身上。

    顶着这个完全不像组织该有的不像样代号——“礼拜五”这个傻名头,我只能怪自己交代事情时太不懂得保留一些,拜之所赐,我又有了新外号。

    她自己选定了几个看样子比我这边小家伙看起来更加精明强干的小伙子,以及小姑娘。

    小朋友,奉劝你们一句,快跑吧,怪兽不吃人,那是装的,所谓“先礼后兵”你们小学老师教过这个成语了吗?还是小学只学“字、词、句”这三项啊,因为阔别多年我也差不多忘了。

    难得一见的“温柔踢法”,这是在做梦吧,她尽管有着一身蛮力,想必也掌握了“我一脚踢死你”的秘笈要领,但是和小朋友踢球时也只用了不到三成功力。

    这就是所谓“杀手也有不太冷的时候”,或说她是怕一个不小心犯下“过失杀我罪”才有所收敛的吧。

    游戏过程中,海沉冰和她那帮子小跟班,始终呈现出成功闯入首饰店,开始大把大把往布袋里拨金银首饰的歹徒及不太机灵的笨贼手下脸上该有的喜悦表情。

    结局需要预测吗?我看没有那个必要,结果是堂堂1比17的悬殊比分,我们这一方落败了。我手下的小球员开始发动叛乱,朝我这个主力得分手兼场上教练扔小石子。

    现在的小孩子一定“暴力凶杀”片看多了,我们小时候顶多是“投松塔炸弹”的。还有,海沉冰还是小鬼头的时候也一定是把霸占家里的电视机,盯着正在放侦探片的屏幕看的不眨眼那一型吧。还有,图书馆的推理小说搞不好被她烂熟于胸了,不信的话,现场可做试验。

    “艾伦.坡写过一部很好看的...”

    我一边走在送她回寝室的路上,一边听着她大谈她看到的一部小说,题材当然还是侦探,悬疑加上逻辑推理。

    说来我也是个侦探迷,曾几何时把那些国外侦探小说家名字背的比九九乘法表还熟,对侦探们的了解程度远胜过同班同学和老师们。

    不过现在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兴趣爱好的无聊人士而已,英语四级,或者渺茫的未来之路才是仅仅大学一年级的我头脑中的头等大事吧。马良笔的消失,以及世界的恢复正常状态何尝不是正确的做法,喜剧啊,闹剧啊,荒唐的幻想剧,推理剧都该收场了吧。

    把她送回寝室之后,(我竟然是主动请缨!自己都搞不清作何解)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正事都还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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